“你想想啊，”夜莺指着窗外夜幕中
城市道，“鸟兽将种子带到这里，形成
森林与草原；人类迁移到北坡山下，建立起无冬城；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本质应该是
样才对。
们所谓天然，只是站在自己角度上，哪怕换成只飞鸟，也不会觉得树杈比屋檐更天然，否则又怎
会在后者上面筑巢？按照这个推论，圆形天坑与逆流海水跟迷藏森林、无冬城样，都是自然世界部分。”她顿顿，“说不定们头顶月亮星辰，也是如此形成呢！”
“这……”卡密拉时怔住。
罗兰意外地挑起眉头，明明是个学渣，在某些方面思绪却格外敏锐啊……该说是跳脱性子使然，还是笨蛋思路更广？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副石头不断撞击，最后汇聚成星球景
“那到底是什？”卡密拉忍不住问道，“不认为它是天然形成塌陷坑。”
“为什你会这想？”罗兰反问句。
“明摆着吧，”她叉手道，“陷坑怎会规整到这种程度。还有那片古怪海底，位于天空陆地和海水，怎看都觉得奇怪。”
罗兰沉吟片刻，“倒觉得，本就没有所谓天然。”
“什……意思？”
“你看到天坑真是这样子？”罗兰惊讶地站起身来。
“抱歉……”卡密拉略有些不好意思道，“画技水平，就只有这个程度。”
摊在办公桌上图景，正是大管家根据琼记忆描绘出来，不过别说跟书卷和索罗娅相比，就连画馆学徒水平都相差甚远——密密麻麻短线条是草地，歪歪扭扭圆圈是地坑，边上座隆起土坡是山，而那些波浪线则代表着海水，在外人看来跟简笔画并无二异，根本无法拿来当参照物使用。
但罗兰不同。
他曾在梦境中见过传说中无底之境。
“比如无冬城以西迷藏森林与草原，很可能以前只是片荒地，但某只鸟兽将种子带到这里，才渐渐演化成如今模样。只要时间拉得足够长，这样假设就必定成立，可后来者却认为，这是天地间固有模样，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卡密拉皱起眉头，“不明白你在说什。”
也是，罗兰暗叹口气，这些道理对于当代人来说确实过于复杂些，无法理解倒也正常。
“原来如此。”旁嚼着鱼干夜莺忽然击掌道，“你想说是，们跟鸟兽并没有什区别，对吧？”
“这算是哑谜吗？”大管家头疼地揉揉额头。
那也是神意之战“终点”，胜利族群升格通道。尽管最后它被海啸与火山吞没，建立在上面城镇也全遭毁灭，但大致地形依旧没有太过改变。例如侧平坦侧隆起，以及远处隐约可见高耸大陆。
在没有亲眼证实前，它始终是个虚无缥缈传说，毕竟曙光境北端延绵数千公里，联合会之前人类也没能绘制出个详细地图，甚至它究竟存不存在都是个疑问。
自始至终，也只有岚提到过无底之境方位。
而现在，琼经历将它变成现实。
“不，这样已经足够。”罗兰迫不及待地从书柜中搬出大地图，平摊于桌前地板上，接着将那张图纸放置在大陆北方偏东方向，“它大概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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