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突破口似乎只剩下狼女提到血液味道。
可惜洛嘉只能确认血液类型多样，对于过于久远味道则难以精确辨认——说到底，嗅觉只是她变身能力带来额外好处，本身虽不受神石影响，却也无法超越生理构造极限。
最后锤定音是女巫联盟派来协助者，香草与断剑。
借助断剑能力增幅，香草找到
塔罗斯·莫瑞腿甲上与密信血迹相同信息素——尽管只有微不足道点，但已算得上确凿无疑铁证。
“不知您通知
来……是所为何事？”法琳娜目光最后落在铁斧身上。
“还记得几天前你们在沉池湾抓到永冬骑士吗？”铁斧开门见山道，“们已经确认对方身份，以及两人所犯下罪行。”
法琳娜忽然意识到什
，“他们对第军很重要？”
“是又不是。”铁斧缓缓道，“对于整个战局而言，他们根本不值提，但对于为这场战争奉献出生命人来说，他们就擒意味着犯人终究没能逃脱制裁，如此来总算能告慰那些牺牲者。”
随后法琳娜听到个关于染血情报故事。
五天后，法琳娜和乔在运输货物途中，接到第军联络员通知。
军队总指挥铁斧想要见见他俩。
路辗转至笼山指挥所，走进会议室中，法琳娜发现里面不止个人——从肩头徽章来看，这些将官都是第军高层人物。
乔有些紧张地咽口唾沫。
法琳娜则脸坦然，向众人行个军礼，“第运输大队二车组成员法琳娜前来报道。”
开始，闯关者消息并未引起上面注意，毕竟像这样试图蒙哄过关逃民，每天都能遇到那三四个。他们要是小贵族，要是颇有余财商人，脱逃理由也无非是身负罪行，或害怕财产被搜刮。
根据洛嘉报告，两名永冬骑士显然属于前类人，不过由于血液味道复杂且浓烈，所以审讯人员也查得更为细致点。
经过番心理博弈与分对口供，弟弟率先招架不住，将两人所犯之事供出——早在数月之前，兄弟俩就奉领主之命在城市周边捉拿逃难者，但因长兄和灰堡人有枪之仇，最终怀恨在心，将捉拿变成猎杀。
如果只是普通凶案，处理不外乎死刑和挖矿终生，可“狩猎逃难者”事让负责核准与归档上级机关留个心眼。最终此案被移交到情报部门，由希尔·福克斯主持调查。
然而案件有两个最大盲点，是第军至今不清楚情报寄送者究竟是谁，只知道死者为黑钱人。二是考虑到对方杀人随意性，就算真与染血情报有关，两人也不定能认出来。换句话说，就算是夜莺在场，亦无法通过语言真假来断定双方关系。
铁斧等人微笑地予以回礼，全然没有上位者架子。
这不禁让她略感讶异。
赫尔梅斯教会作风让她习惯忽视阶层差距、直来直往处事方式，没想到灰堡军方上层同样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坦然只是因为问心无愧，不代表她忘记自己曾是教会审判军“戴罪身份”——就算遭到怠慢，似乎也没什好奇怪。
可众人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轻视之意，哪怕是教会，也做不到对非教徒如此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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