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
额头上冒出
密密麻麻细汗，显然高空对她同调屏障也产生不小负担，透过玻璃窗，提莉发现机身上已经泛起片片白霜，如果不是对方
直用魔力同调减缓她不适感，恐怕她也没法像现在这样专注于驾驶飞机。
“差不多，”提莉能明显感觉到发动机推力正在快速减弱，“就从这儿找处缺口吧。”
“交给
咕！”麦茜探出头来，转变为鹰眼模式。
半刻钟左右，她便寻得处极佳眺望点——从云层相叠缝隙中，正好能看见远处大陆脊柱小段轮廓。
然而当红雾上方景象映入瞭望镜底时，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所以她才会说，在这个距离内看不到红雾——如今她们距这条大陆最高山脉足有数百公里，如果红雾不升起来，必然会被层峦叠嶂山峰所阻碍。
「不止如此，」闪电肯定道，「个月前曾沿着绝境群山向北巡视，也曾逼近过红雾区边缘，但那时候大陆脊柱上还没有这片红云。它……似乎不像从大裂谷里升起来。」
提莉不禁感到背后升起股寒意，她这时也渐渐注意到，山峰上红色并不是单薄层，而是从上到下个整体，更准确来说，就像是从云端中倾泻而下根巨大云柱。
她盯着眼前异象，沉默好阵后才开口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让们看得更清楚些。”
闪电仰起头，望向头顶密布乌云，「也这
认为。」
番看似无法解释行动。”
“那变故会是什？”铁斧追问道。
“不知道……”伊蒂丝缓缓道，“但应该不会是什好消息。先通知前线，让他们提高警戒吧。”
……
“这片红云……难道就是魔鬼方尖碑所在处？”提莉喃喃道。
她们看到块漂浮陆地。
飞得越高，看得越远。
只要她们能将大陆脊柱并纳入眼底，就有可能看到那片红云真面目。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好——”提莉再次将油门加至最大，拉起机头向云层攀升，闪电则紧跟在驾驶舱旁，尽可能令魔力同调能覆盖到提莉。
在两人相互协作之下，凤凰号上高度计指针点点向末端偏转。
当升至七千五百米高空时，大地已经呈现出明显弧形，乌云变得断断续续，而不再是整体块，大地边缘处也泛起浅浅蓝色。
「不对，」闪电神色凝重地回道，「在这个距离上，们应该看不到红雾才是……」
“看不到？为什？”
「因为红雾都是向下流动咕！」回答她是麦茜，「曾见到过雾气从绝境山颠边缘倾泻而下景象，就跟瀑布样咕！」
「没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雾比空气重原因，才导致它们更容易在低空聚集，但有点可以肯定，红雾从大陆脊柱侵入永冬王国时，山巅上并不是片红色。」闪电补充道。
“你意思是，它们当时是顺着山沟淌下来？”提莉眉头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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