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
表情便可看出，她对此
清二楚。
“就是这
回事。所以记得多在柜子里放些混沌饮料，”夜莺摇摇手指，转身朝城堡下层走去，“等大家凯旋归来，
得拉她们好好庆祝下才行。”
望着对方背影，罗兰好半天才
海鸥号便是那架掌控全局预警机。
“原来是这回事。”听完他解释后，夜莺露出恍然神情，“不愧是提莉殿下……”
“哦？”罗兰挑
挑眉，“还以为你会发出感慨，就自己个人啥都不懂呢。”
“哼哼，要是以前还有可能。”她翻个白眼，“不过有安娜摆在那里，哪怕懂得再多人也会觉得自己啥也不懂吧。早就习惯啦。”
罗兰不禁哑然，这并非什光荣事，为何她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不过对方能坦然提及过去，亦让他略感意外。
与此同时，罗兰站在城堡顶端，目送机群渐渐远去。
“这样做是不是太快点？”夜莺有些担忧地说道，“新双翼机天前才运到这里，他们连正式投弹训练都没有完成过。”
跟在罗兰身边久，她对第军那套作战流程也已基本然，每当有新计划出炉时，预演是必不可少环。先是参谋部反复进行纸面推演，确认有较高可行性后，才会转入到实际演练阶段。尽管此次行动本就是为太阳之辉做准备，可它本身也是次相对独立作战，按照惯例，参加人员应先对投弹这项内容练习得十拿九稳才会付诸实施。
“确，但时间不等人。”罗兰点点头，“目前所有报告表明，海克佐德并未出现在群山阻击战中……换句话说，那封信起到作用。问题是天穹之主生性多疑，谁也不知道封信能让对方离开战场多久，所以这场空袭越快进行越好。”
从本质上而言，它和阻击战样带有试探性质——敌人会对空袭做出何种反应？神造之神是否有相应防御手段？这些都是需要在决战前确认问题。
“何况这些年也明白件事……”夜莺耸耸肩。
“什事？”
“看，你也不是什都知道吧？”她迎向柔和晨曦，额前刘海映出缕缕金光，“不过既然你问，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好——那就是每个人都有各自长处，没必要去盲目效仿他人，忠于自己最为重要。难道你喜欢……只有懂得多人吗？”
“……”罗兰时竟接不上话来。
而这个答案也并不需要回答。
“那……不训练真没问题吗？”
“放心吧，”罗兰笑笑，“提莉已经想出应对之策。”
水平轰炸本来就是个技术活，需要人员与机上设备相互配合才能实现，没个十天半月练习也就听个响而已。何况为抢时间，第批交付天怒号并未安装轰炸瞄准具，即使想训练也无从谈起。
而提莉给出方案是让希尔维来担任指挥中枢——只要飞机速度和高度确定，那着弹点便可以通过计算得出，因此整个投弹过程变得异常简单，驾驶者甚至不需要去观察地面，只用在听到投弹命令时，拉起解锁扳机即可。
这思路和后世预警机颇有几分相似，索敌、定位和追踪都由第三方完成，当开火数据传递至作战飞机时，后者才开启火控雷达，完成最后步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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