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你。”瓦基里丝坦然道，“不过考虑到
仍能传出消息，所以是女巫
几率更高——海克佐德推测有可能说服
某位女巫，与其达成共识，才有第
张纸条出现。倘若说服是你，那
直接率领人类投降就好，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其实想说……是控制才对吧？”
“不用在意这种细节，”瓦基里丝并没有反驳意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说服比控制形成关系更坚固，因为后者是单方面行为，而前者是双方共同理念所致。”
罗兰忽然想起爱葛莎曾说过话，在第次神意之战期间，有些人类成为魔鬼信徒……他摇摇头，将思路挪回正轨，“可即使如此，它们也根本无从知晓，你究竟依托于哪个女巫意识领域而存在。”
“确。不过想把张纸条从灰堡送到狼心并不是件容易事情，特别是在战争时期，有能力办到必然不会是什无名之辈。她应该在人类王国有定影响力，或者消息十分灵通。那把信交给女巫统领就成最取巧选择——这事必然会引起高层重视，从而被寄信者得知。”
“……原来如此，”对方边搅拌着咖啡边沉思许久才开口道，“它们……在找。”
不知是不是种错觉，罗兰觉得瓦基里丝动作越来越像个人类。
“它们？你知道另个人身份？”
瓦基里丝抬头扫他眼，“塞罗刹希——也就是之前提到过沉默之灾。不过它很少脱下那套厚重盔甲，所以你把它当成其他高阶晋升者也不奇怪。”
罗兰时哑然，沉默之灾这个名号他当然知道，早在神造之神进入绝境群山时，希尔维便注意到这只大君级魔鬼。他也通过前线所收集多项情报，向瓦基里丝确认对方身份——魔鬼族中少有“夏利塔”，天赋极佳狂魔战士，亦是传承碎片前任看守者。甚至在碎片引导下，他还曾和对方有过近距离接触。没错，那名高坐在黑石王座上盔甲敌人，正是沉默大君。
瓦基里丝说到这里顿顿，“另外你不觉得这份信过于简陋吗？正因为连封皮都没有，所以路上会被多个人窥见其内容。如此来，即使三席决定隐藏真相，被说服女巫也能通过别渠道解到信上究竟写些什——而她旦知道，也很快会知晓。”
罗兰顿时恍然，原来
只是他压根没料想到，对方隐藏在盔甲后真容竟然是这副模样。
“你确定它们在找你？”罗兰压下心底惊讶道，“可这封信却是要交给女巫三席……”
信上内容十分简单，几乎和梦魇递出去样，只不过是把魔鬼文字换成人类文字而已。这也是让他难以理解地方，即使“女巫统领”知道此事，对它们又有什意义？
“你不理解很正常，因为你不是们。”瓦基里丝放下勺子，稳稳喝口咖啡，“其实只要换个角度，就能猜到它们意思。首先，是因为寻找人类升格缘由而失踪，如果还活着，那定依托于某个人意识领域才得以存续，否则在意识海冲击下，不可能将自保持到现在，更别提向外传递消息。”
“而最有可能接触意识界，是女巫？”罗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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