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名人类会称其为“世界”。
“到这儿就行
。”瓦基里丝停下脚步道。
这声音也打断沉默之灾
思绪，它强迫自己重新集中起精神，细致感应
阵后才开口，“房间里有其他魔力者存在！”
“
知道，是女巫。”瓦基里丝淡然道。
“……”这反应着实有些出乎塞罗刹希意料，“你早就……知道？”
“这不可能。”沉默之灾直截当地拒绝道，“先不说神明和神意骗局只是你面之词，现在西线军统帅已是假面，而且共生体也由它手控制。何况……”
“何况什
？”
塞罗刹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缄默片刻，“想要和瓦基里丝单独谈谈。”
“呼……”罗兰轻轻吐出口气，“好吧，但别忘时间。”
……
测而已。”罗兰沉吟道，“不过有点很在意……你们曾与天海界对话过吗？”
瓦基里丝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想没有吧？但其他神意之战参与者，相互间几乎都有过交流。”罗兰缓缓道。人类和魔鬼就不说，云霄学派时期甚至在起共处过。而已经覆灭地底文明，也曾在灭亡前“联系”过女巫联合会，这才有之后神罚军计划。他相信对方体验应该也相差无几，这点从梦魇表情便可看出。
唯独天海界是个例外。
历史中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它们文献，若说人类甚少涉足大海深处话，连魔鬼也没有这方面经历就十分古怪。
“等你这段时间，还和她们简单聊几句——虽然她们仍不喜欢就是。”梦魇点头道，“女巫主要目是保护罗兰，但事实上他并不需要保护，这做不过是让大家放心而已。”
就算是超凡之上，在大君面前也不至于如此轻松，何况是名凡人雄性？沉默发现这消息在震撼程度上简直和神意之战是骗局不相上下。
“不然你以为呢。如果他那好对付，早就下手。”瓦基里丝说到这里顿顿，似乎有些感叹，“当然……那都是开始想法。”
“女巫没有跟着们。”
沉默在瓦基里丝引导下迈出房门，沿着筒子楼过道向侧走去。
在这个视角下，座难以形容宏伟城市呈现于塞罗刹希眼中。那些方块般灰色高楼此起彼伏，比起诞生之塔也毫不逊色，但数量上却多出好几个级数。它们沿着纵横交错道路向外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哪怕是神造之神也无法容纳下如此多巍峨造物。
这种强烈冲击感令它呼吸都迟滞几分。
之前在窗中瞥已让塞罗刹希震撼不已，但走出房间后景象还是大大超出它想象。
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是，城市中行走着众多身影，他们既不像是被吸纳进来拥魔者，又非意识领域制造死物——这也是此地和主宰圣座最大区别。
毕竟交流是文明共性，哪怕彼此互为死敌。
如今看来，它竟像是个游离于三族之外沉默者。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天海界进化背后缘由就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你打算接下来怎办？”瓦基里丝问道。
“在切无法挽回之前去往无底之境。”罗兰望向两人，“希望你们能停下所有进攻行动，把力量用在对付天海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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