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叹
口气，“但
们却有麻烦。”
他点点头，转入正题道，“那
你发现什？”
“陛下，请看这边，”爱葛莎从指尖凝出
道冰刃，刺入解剖台上块巨大
脏器间，“这东西是从新巢母身上取下来，在它内部，找到明显老化痕迹。而相同问题，没有在任何只刃兽身上见过。”
“老化？”罗兰挑眉道。他注意到，冰刃所示之处确实存在大片褶皱与黑斑。
“没错。魔力能强化拥魔者身体，这点在女巫与魔鬼身上都得到过验证，天海界自然也不应例外。而这类强化最明显个特征，便是寿命延长。”爱葛莎细致解释道，“查阅过魔鬼提供情报，里面完全没有提及巢母能活多久，倒是说刃兽和足兽寿命不长，即使死，巢母也能很快孵化新兽种。”
“你意思是……现在情况恰好反过来？”夜莺开口道，“会不会是这只巢母本身就接近暮年？”
是那些被火车运回来怪物尸体。
到下午时分，魔法塔爱葛莎打来电话，称解剖已有初步结论。
……
走近魔法塔底层，罗兰顿时感到股寒风扑面而来。
偌大地下室里整齐摆放着堆冰块，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个储冰库，但他清楚，那些冰块里都凝固着从前线运回天海界样本，以供女巫联盟进行研究。
“如果只有只确实不好判断，但前线运回四具躯体，都找到类似状况，这未免就太凑巧点。”爱葛莎缓声道，“而且你和巢母交过手，知道它们有多大——相较体型而言，这些长度不到十米怪物实在不像是年岁极长那类。”
“似乎有点道理。”
“何况无论是用来飞扑薄翼，还是越来越大镰爪，都跟它们曾经习性相违背。”她转头望向罗兰，“陛下，不认为这东西还能像过去样，畅游于海水之中。”
“所以你结论是？”罗兰神情凝重地问道。
“巢母恐怕正在将自己魔力转移到仆从身上，以便创造出更强大兵源，”爱葛莎字句说道，“只是它们进化方向背离大海，甚至可以说牺牲族群未来。”
房间中央则是解剖区，爱葛莎脱下手套，向他行个联合会叉手礼。
“你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罗兰收紧领口道。
“因为又能干回老本行。”爱葛莎笑笑，“老实说，还是冰冷实验室更适合点，代表塔其拉远征、出席政治会议之类，并不是所擅长之事。”
论起古女巫代表，显然帕莎最为适合，可惜载体移动过于不便，因此爱葛莎便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二人选。
望着罗兰欲言又止神情，冰女巫主动摆手道，“放心吧，陛下，切以神意之战为优先，这点还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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