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初想
不少，但
觉得你大概不会想听。”罗兰坦然道。
“哼，”它露出
副“算你明白”
神情，“既然如此，你就接着去忙吧——想这战过后，你应该会有很多事要处理吧？”
“确实。”和聪明人说话总是格外轻松，罗兰看看墙上挂钟，从入梦到现在刚好三个小时又二十分，按照两个世界时间差异来算，庆祝会应该还没有散场。“那就先……嗯？”
他忽然注意到，小区巷子里似乎出现些许骚动。
明明下着细雨，人们却从店铺中走出，聚集到街
想到无冬与曙光境北岸距离，罗兰忍不住皱起眉头，浮岛上主力是空骑士军团，但仅靠空军是没法占领地面。
“不过争取两个人支持并非无法实现。”对方接着说道，“比方说天穹之主和沉默之灾。”
“你意思是……”
“西线军仍在海克佐德控制之下，这意味你可以通过大陆脊柱连同南北两地。有扭曲之门帮助，那并不算段太长路程。”说到这里时，梦魇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所以你只要尽快将部队移动至永冬北境，应该就能赶上浮岛脚步。”
“传送迁移
……这倒是个可行方案。”毫无疑问，既然瓦基里丝开这个口，显然是打算亲自和海克佐德谈。如此来，该方案十有八九便已确定，虽然说不上共同对抗天海界，但能做到这步，已是极为理想结果。“多谢。”罗兰点头道。
“是吗，王城已经倾覆啊……”
蔷薇咖啡馆里，瓦基里丝缓缓放下手中杯子，偏头望向窗外——此刻梦境中正飘着细雨，玻璃窗上水珠点点汇聚，滑落，逐渐和它侧脸映像融合在起。
那双眼睛里神色格外复杂。
事实上，当罗兰用电话通知瓦基里丝时，就察觉到它波动情绪。之后对方来得格外迅速，以致裤腿上都粘上些许泥水，不过真见面后，它却没有主动询问，大部分时候都在听他叙说，这种矛盾态度对梦魇而言并不多见。
“由于条件所限，们并没有来得及检查结果。不过从事后报告来看，当时假面应该也在神造之神上。这意味着前往无底之境所有障碍都被清除，们离答案又近步。”
“说过，这切都是为族群，你不用感谢。”
“知道，但最终收益也包括人类，所以无论你需不需要，都会说出来。”
“随你便。”
两人对视片刻，咖啡馆里安静下来。
“……你想说就这些？”片刻之后，瓦基里丝问道。
罗兰没有说任何安慰话。
这是试图中断神意代价，而对方付出代价更多，安慰反而是种廉价怜悯。
以梦魇高傲自尊心，绝不会想听到这样话。
“当然，不知道到那里后最终会是怎样，但只要可以从这场轮回之战中挣脱，必定会遵守诺言。接下来则是迷雾岛线索，考虑到天海界曾在岛上出没过……”
“族群不可能协助你跟天海界作战，”瓦基里丝第次打断道，“即使没有王，各部头领也不会如此快接受新局势。海克佐德或许能用名号稳定住大军秩序，但也只是勉强稳住而已。你得靠自己力量清除那些从海里爬出来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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