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声,阮成杰整个身体都贴在车门上,阮成锋手指缓慢地穿进他指缝,掌心灼热滚烫,死死卡到指根,将他手臂逆折过去完全抻直。
最开始尝到是血滋味,阮成杰唇甚至是冰凉,在被迫打开之后才猝然温暖湿润,少许腥甜味道染上阮成锋味蕾,这是他自己血,混进另个人气息温度以后突然变得极其容易挑动他,几乎是瞬间就硬。
他将额角重重地压到阮成杰额上,声音哑得像吞进把沙子,字句地说。
“从十五岁开始就想着要这干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算计得全家有多惨。你不是什好东西,刚好也样。”
随着最后句话落地,阮成杰觉得自己被什东西狠狠地撕裂。
衣服,把钥匙扔给还瘫软成泥小M,叫他缓够把车开去清理,然后自己拉开车门就走。
过两天,那辆捷豹被送回来,阮成杰才坐进去就止不住皱起眉头。车子已经清理得很干净,香氛也是用惯那个味道,但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副驾,哪怕是整张真皮坐套都已经换过,他还是能感觉出让他不悦气味。
为不恶心自己,阮总直接把那辆车给处理掉。
所以,当阮成锋把他死死摁在副驾上,安全带抽摆出五花大绑架势时,他简直是生理性反胃。
就着这股子怒发冲冠劲,他屈膝重重击顶上阮成锋小腹。车里空间太狭窄,对方根本避都没避,声闷哼之后,阮成杰双手都被死死扣住拉过头顶,他极力挣扎,手骨像是要碎,阮成锋丝毫没留情面。彼此在沉默中较着劲,浓重喘息和肢体撞到实处闷响混在处,在无以伦比憋屈和愤怒中,阮成杰口咬住近在咫尺那个肩膀。
他竭力张着嘴呼气,抵御着那种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力道和恐惧,他被架在半空中,手指虚弱屈张几下,随即被股大力道牢牢扣住。他终究是呻吟出来,额角大颗大颗汗珠成串滚下去。
在仿佛被劈成两半巨大痛楚里,他断断续续说话。
“、做什……你……啊……”
阮成锋几乎要把他指骨拧断,在压抑浓重喘息里,他把嘴唇按到阮成杰耳廓上。
“不要以为你做事情都天衣无缝
嘴里迅速尝到血腥气,阮成杰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把那块肉给撕下来,他没注意到阮成锋动作停住,钳住他双腕手因为极力忍耐而不住颤抖。
他到底是发泄完,腥热血流到他嘴里,阮成杰突然反应过来,浑身上下那股子劲儿无影无踪,他整个人虚脱地软下去。手腕脱臼似痛,他唇角挂着缕咸味儿,想吐,胃里不住地往上翻涌。
阮成锋垂着眼皮看他,末为他咔哒声扣上安全带,肩颈处皮开肉绽,他阴沉着脸去抹把,满手鲜红。
他没说什,甚至也没再去看阮成杰眼,只是坐回去直接发动车,在沉默到窒息空气里把车开回去。
陆地巡洋舰驶回小别墅,车库是半露天,阮成锋下车,绕过车前把阮成杰从副驾上扯出来。借着明晃晃日光,阮成杰张脸面色苍白,对他粗,bao毫无反应,于是他直接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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