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杰双手按在他胸口,垂首目光灼灼地望着底下这惫懒家伙,嘴角勾着丝讥讽笑:“生场病以后果然变得弱鸡啊。”
那只手没受他这话影响,仍然塞在他裤裆里慢慢揉`捏,阮成锋在下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睛里春风和煦,只这看着,阮成杰就渐渐硬。他呼吸渐重,分出只手去摸阮成锋胸口。
他屁股下面坐着个硬东西,他知道,但是隔着层布料给他虚假安全感,阮成杰用指甲顺着对方发达胸肌沟壑行走,刻意忽视自己器官落在人手里兴奋程度,阮成锋把他鸟从底`裤缝隙里扯出来,顶端洇着薄薄层湿,直挺挺地朝向身前。根大拇指揩过微张马眼,阮成杰忍不住浑身抖,他垂眼看向正恶意挑`逗自己这人,眼神暗得有些危险。
他张开嘴,声音轻而缓从喉咙里漏出来,他说:“你不行话,就换来。”
阮成锋笑意深许多,仿佛曾千万次这样看过他,又似是从没开启过这样深情。他那只手扯开哥哥胯间弹性绝佳狭窄布料,要害相合,勃`起阴`茎贴着底`裤边缘抵进去。粗硕龟`头顶到温软肛口,触即收,几下磨蹭之后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收缩。
然来,然而他到底是作为活体自愈案例留条命下来。最终他病毒样本留作存档,纳入到人类医学浩如烟海不解之谜当中。
多次复查之后黑医生和他开玩笑,说他这场“感冒”声势真是浩大,阮成锋不正经地笑,告诉黑医生这都是神旨意。
黑医生又告诉他,接到过个中国打来电话,在得知是所医院以后,询问是否有中国人在此就医,为何曾经拨出过个长达27秒静音通话。出于保护病人隐`私考虑,他表示不知情。
阮成锋笑着说感谢,目光却透过诊室敞开门去看在外等待另个人。
——那天他走进这里时是怎样心情,之后又是如何离开?
阮成杰眼底情`欲换怒意,他忽然提起腰拒绝这羞耻接触,才撑起个架势就被狠狠拽下来。身体比意志更喜欢这样强迫,夹在臀`沟边缘布料被猛然间捣进去炙热阴`茎带着狠狠摩擦,阮成杰唔地叫出声,道战栗电流骤然间从尾椎骨笔直上升,他颤颤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呻吟。
“嗯——!”
“哥……”那个人在叫他,松开勾勒底`裤手,任由那块布料胡乱纵横着切割出结实滚圆臀肉和勃`起阴`茎。阮成杰挺立性`器就这直直地杵在彼此下腹,双腿大张坐在男人胯间,深色底`裤勒进臀`沟,那里有根红涨硬直肉`棒正大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是,他们现在在起。
他们在雪山脚下做`爱。
平缓如带云层上簇拥着乞力马扎罗山,山顶万年积雪宛如奶油涂抹。生态温泉酒店院子里绿草如茵,原本说好是先泡温泉,然而阮成杰才换浴袍出来,就被伸出只脚勾倒。
浴袍以内什都没穿,除条底`裤。——谁泡温泉还穿得西装笔挺呢,那只手探进布料边缘,准确无误地抓住团东西。阮成杰闷哼声,借着体重整个人砸到这人身上,收获声装模作样呻吟。
“压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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