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锋和贫民窟某个黑人大佬做笔药品交易,他凭借语言优势从德国把货弄进来,以低于市场三成价小小地垄断阵子,他只求赚快钱,不怎顾忌这是否会触动到别人利益。于是果不其然,晦气找上门来。
这次不是街边普通流氓,是肩扛AK来杀人正经黑帮。
那天直到午夜阮成锋才回家,他顺手又捞笔小钱,想着能给爹妈妹子里外全新置办身,心情好,连之前喝下去点酒都生出微醺意味。他溜溜达达地从空寂无人大街转进小巷,两侧七八层高度楼宇间夹着条光线昏暗道,月光很暗,和零星几个灯泡起引领着阮成锋往黑洞洞尽头去。
他走出十多米,莫名第六感忽然疯狂叫嚣着扑上后颈,
小运动神经就发达,在无忧无虑童年少年时,阮二还曾专门送他去上过些拳击射箭之类花式烧钱课,那些东西给他黄金倒三角完美身材,并且还无心插柳地,在初到非洲时很好地保护父母和妹妹。毕竟那对败家精嚣张惯,无卡可刷时还要气派很大地逛名店、试新款。末两手空空地坐在露天咖啡座喝咖啡,眼睛里仍然恋恋不舍地望着街对面橱窗里个包。
阮成锋耐着性子陪爹妈转上午,他不放心他们单独出门。既怕他们掏空兜里仅剩几个子儿乱买,又怕初来乍到会被什人欺负。结果怕什偏来什,他不过是去丢下垃圾,回来就看到两三个黑佬围着妈妈吹口哨。
沈大小姐岂是好惹,她正在脑海里用意念将心仪包进行到第五个搭配,耳边莫名其妙就飘来句腔调怪异英语,饶舌音在反复念叨辣妹啊性感啊之类。她极不耐烦地翻个白眼没做搭理,结果下刻就有只黑乎乎手掌试图来拉她胳膊。
她毫不犹豫抬头,将才喝口热咖啡照着那黑鬼脸泼上去。
坐在旁边阮二立马跳起来准备保护老婆,顷刻间就被另外个人高马大黑佬给制住,养尊处优半辈子这位爷知道自己不敌,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婆被人调戏,于是阮二先生奋力抬腿去踹那铁塔似黑鬼,后者正在沈大小姐尖叫中非常色迷迷地吹声口哨,手朝着她胸伸过去。
那口哨只吹出半,猛然砸上他后脑塑料座椅中止这个调戏熊孩子妈妈流氓行径。阮成锋此前在武馆里学都是套路,所谓实战也是点到为止,然而直到亲眼目睹父母被侮辱场景,他才知道自己能够爆发出何等残,bao和狠辣。
总之,那天他以敌三,以浑身上下近七成大小淤青和指骨骨裂,最终重伤人,打跑另外两个。被拘至警局做笔录时,黑警官都啧啧称奇,用不大熟练英语说:“阮,你是见过最有种亚洲人。”
阮成锋抽抽淤肿嘴角,非常装逼地来句:“是中国人。”
不过这场街头大战到底让他意识到套路与实战差距,之后他学乖,很少再去跟野蛮人种硬碰硬,毕竟受伤骨头和肉都是自己,要花时间和钱去养,这两样他现在都不宽裕。
非必要情况下,他尽量避免动手,然而想要游走在贫民窟和富人区之间捞取真金白银,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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