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待他最好啸哥,在那晚让他疼,让他哭,哭完以后,却还要紧紧攀在汗湿脊背发达肩背上,哽咽着去咬住戈啸耳朵,喃喃用缅语叫:哥哥。
戈啸忽然在某个瞬间清醒过来,他眼神从发红疯狂里忽然转为冷若冰霜。他哑着嗓子说:鸣鸣……你给下药?
他炙热器官仍然饱胀勃动着填在少年幼嫩受伤最敏感处,每下深深捣进去都像是堵进戈鸣心口。清明不过转瞬即逝,他喘息着把额头抵在戈鸣肩窝里,汗下如雨,嗓子眼里嘶哑着挣出几个字。
“你这是要毁……也是毁你自己……”
戈鸣是清醒,他在听到那句“下药”时浑身剧震下,眼睛里才流露出些惊讶,但随即就被卷进大愿得偿欢喜和决绝中。他颤抖着指尖去摸他后颈,在撕裂自己般痛和满足里低喃。
方才所听到会瞬间褪色。
这完全就是个梦境。
他曾在十六岁时梦境里喂戈啸喝杯生日成人礼茶,叔叔带着神秘笑意告诉他,那茶水被僧侣祝福过,能让人心想事成,叫他自己喝。他却觉得这世上好东西都该和啸哥分享,于是送到酒宴后微醺戈啸唇边。
之后向冷静得无坚不摧哥哥忽然用种异样声调叫他,西斜日光中戈啸眼神让他手脚都软。
然而竟然还有力气爬上戈啸床,主动把嘴唇送上去。
“不在乎。”
“在乎——”
这个正与他做着这世间最亲密事情男人,咬着牙从胸臆深处发出低吼。
那时戈怀沙去世有大半年,临终遗言是让戈啸接任自卫军,但在戈鸣成年之后,这个位置要移交给戈鸣。圈元老围成半个圆站在堂下,兄弟俩恭恭敬敬地跪成排,对着弥留之际父亲磕下头去。
之后戈啸忽然换个人。
他原本沉默寡言、锋芒不显。在继承戈怀沙数万人马之后,忽然獠牙初现,才不过数月,他雷厉风行地处决当日托孤床前至少两个元老,并解除另外数人职务,麾下人马清洗。“叛乱”、“心怀异志”等罪名项项安插出去,从小照顾戈鸣老保姆求他,说自己丈夫儿子都在其中。戈鸣跑去求戈啸宽限,被戈啸当着众人低斥:“出去。”
纵然如此,戈鸣仍然委屈而固执地爱着他小哥哥。
他知道啸哥是这世上待他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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