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秋低头看看抓住自己手,刚皱皱眉头,那血葫芦样男人已经被左诚脚踹出去。
边以秋对男人哀嚎置若罔闻,略弯腰在裤腿上拍拍,才又朝前走两步,站在男人跟前,居高临下地看
两个人吃完饭,边以秋还慢慢悠悠享用份甜品,以及壶顶级香茗。等他们开车到达西郊码头,距离何叙打电话来已经过三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在这凛冬寒冷天气里,何大律师没得吃没得喝在个空空荡荡废弃仓库里,足足等他三,个,多,小,时!
何叙看着四散在仓库里不动如松帮手下,再看眼角落被打得已经不成人形男人,十分惆怅地抽根烟,后知后觉地想到,边以秋那起床气果然没这容易打发过去,他这绝对是在趁机故意修理他。
何大律师大叹自己识人不清交友不慎,掏出手机正要再打个电话给左诚,就听到仓库外头传来边老大那辆十分拉风迈巴赫稳稳停在门口声音。
他将手里烟摁熄,从木头箱子上跳下来,拍拍屁股上灰:“边老大,你知不知道工作是按小时计费?”
边以秋说马上过去,事实上挂电话他在床上又差点睡着,要不是天没吃东西肚子实在太饿,他估计能直接放帮手下鸽子。
左诚在楼下跟个保姆似收拾完地乱七八糟衣服,听到座机响,走过去看眼赶紧接起来,因为来电显示是自己号码。
边以秋拿着他电话站在盥洗池前,吩咐他让酒店后厨把晚餐送过来,说完摁下挂机键,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满身暧昧痕迹,边在心里把柯明轩诅咒到死,边庆幸自己睡觉习惯性把温度打得比较低,被子裹得紧,不至于在手下面前太丢人。
洗漱完毕在衣柜里找到备用衣物,穿戴整齐下楼,晚餐也正好摆上桌。
左诚毕恭毕敬地站在餐桌前给他拉开椅子,边以秋把手机丢回给他,顺便问句:“看到手机没?”
边以秋睨他眼:“你知不知道每年给你事务所多少顾问费?”
何大律师马上变脸:“……老大,你怎来得这快?吃晚饭吗?路上塞车吗?你要不要先休息会儿再办正事?”
左诚对何大律师见钱眼开德行报以深深地鄙视,边以秋倒是对他这德行很是受用,慢条斯理环视下除堆破木箱子别无他物偌大仓库,仿佛还真想找个能休息地方。不过很遗憾,没找着。
“算。”边以秋喃喃丢下两个字,仿佛对这个仓库居然没有能休息地方有点不满,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朝角落走过去。
那个被打得半死男人听到脚步声,睁开肿得只剩下条缝眼睛,在下刻竭尽全力朝他扑过来,准确无误抓住他裤腿:“秋哥,秋哥……饶……也是被逼……”
“……”左诚默默地从旁边拿过他手机。
边以秋看眼那碎得不能再碎屏幕,差点儿不认识:“它怎变成这样?”
左诚脸诚恳地表示:“不知道。”
边以秋心想可能是昨天跟柯明轩打架时候摔到地上砸,也没往心里去,放在边拿起筷子开动,并叫左诚起吃。
左诚看眼那只差不多已经死透手机,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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