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突然冷下来声音让边老大瞌睡顿时醒大半,瞪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爆句粗:“怎是你啊?”
柯明轩
越想越觉得柯明轩就他妈是个肚子里黑到底混蛋。边以秋咬牙切齿地想,既然打不过你,那就算,老子不玩。赌徒都有幡然醒悟时候,边大爷放弃你那金贵屁股还不行?有多少年轻貌美小帅哥等着临幸呢,他妈干嘛非把精力放在跟你打架上啊。被打还要被操,他妈又不是抖M。
这想,边老大心里就舒坦,左诚把他送回月麓山庄时,他下车都在哼着歌儿。
左诚默默地看着他背影走进大门,边把车倒进车库,边在心里腹诽:老大唱歌真是如既往难听。
不过边老大下定决心不再理会柯少爷时候,仿佛忘记他两个小时前才答应要跟人家去越野。
于是,在边老大毫无心理负担地浪周之后,接到柯明轩电话,当场就傻眼。
,“回月麓山庄吧。”
“好。”左诚应声,从后视镜看他眼,“你今天看起来很累。”
“是有点累。”但不是今天,是昨天晚上。柯明轩跟他妈发情野兽似,干到天亮还没完没,差点真被他干死在别墅里。
他边以秋不是输不起人,但就是想不通为什会在柯明轩手里接二连三输。
因为有那次在停车场轻而易举把柯明轩干翻战绩,他怀着颗典型赌徒心,只要柯明轩召唤他就兴致勃勃地跑过去,每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有翻盘机会,但每次都比前次输得更加彻底。
柯明轩只手打着方向盘,只手拿着手机:“们已经出发,你在哪儿?兜过去接你。”
与金发碧眼外国小骚0酣战到凌晨才睡下边老大接起电话也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说句:“床上。”
“什?”柯明轩是真没有听清楚。
“说他妈在床上,你谁啊?”
柯明轩眯眯眼睛,冷飕飕地吐出三个字:“边以秋。”
赌徒之所以在赌场上欲罢不能,大多数都是因为尝到过赢滋味儿,但他们并不知道,那些甜头都是庄家故意给,因为如果不先给点甜头,你就不会那执着将所有筹码都放出去,博个翻本机会。
边以秋也是样,他打赢过柯明轩,他知道把那个不可世男人打倒在地有多爽,所以在柯明轩提出“谁赢谁在上面”这个金光灿灿无与伦比彩头时,他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就傻逼呵呵钻进他设下套子。
如果说自己第次是大意轻敌,那后面几次就真是技不如人。他拳脚功夫是没有套路没有章法,总之是拼命把人打倒为止。
但柯明轩不同,他父亲以前带是军区最骁勇尖刀部队,练是招制敌必杀技能,近身格斗技巧都是他爹亲自传授,并长期在部队里跟人实战练习再加以改造来,他总是能以最快速度,最狠力度,最准角度将你逼得节节败退,直到你再无还手之力——不管是打架,还是打炮。
可是搞两个月,直在下面边老大内心十分不平衡,他觉得柯明轩这人忒不仗义,每次都把他当阶级敌人揍,点水都不放,自己被他操这多次,他怎就不能给自己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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