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上楼,把自己洗刷干净丢进柔软大床,卷着被子裹成个蚕茧,闭上眼睛。在睡意袭来前秒,边以秋还在想,既然他妈不爽,柯明轩你也别想爽。你不让和姓阮走太近,还就
“……”左诚算是明白,边老大口味是随着心情变化而改变,他心情不好,吃龙肉都不是滋味儿。“那让厨师再做点别?”
“算,回吧。”
边以秋拿起餐巾擦擦嘴,随手往桌子上扔,起身就走。
左诚以为他是要回包房,或者去楼上房间,直到两人走到停车场,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是要回月麓山庄。
临近午夜,偌大片别墅区里安静得很,守夜岑叔听到声响,披着衣服从佣人房里出来,遥控铁艺雕花大门朝两边缓缓打开,左诚在门口把他放下,打着方向盘把车开进车库。
厨师:“……”锅。
边以秋:“滚滚滚,都滚。”
众人见他吼得中气十足,估摸着应该没什大问题,于是十分听话地作鸟兽散,圆润地滚。
边老大心情因为根鱼刺从云霄跌落到谷底,歌儿是再也哼不出来,但肚子还是饿,只能沉默着继续吃,不过那筷子再也没往小黄鱼盘子里伸。
他边吃边在心里把柯明轩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心里不爽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连厨师精心烹制蟹黄羹都觉得变味儿。
咳咳咳咳……”
悲剧发生得猝不及防,边老大思考得太过入神,没有嚼碎鱼骨头也往肚子里吞,被鱼刺卡着。
左诚脸色大变,赶紧递上水杯,整个安静餐厅里,都回荡着边老大惊天动地咳嗽声。
餐厅服务员花容失色地跑过来,大堂经理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餐饮部负责人诚惶诚恐地跑过来,连厨师都挥舞着锅铲跑出来……群人围着边老大嘘寒问暖战战兢兢,活像边老大快要不久于人世,啊不,活像自己快要不久于人世。
虽然这个点客人不算多,但依然有不少诡异目光朝这边齐刷刷地扫射。
“秋少爷怎这个时间回来?要吃宵夜吗?”岑叔把衣服穿好,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问。
边以秋踩上台阶,随口回句:“不用,天冷,你去睡吧。”
岑叔知道他说不二脾气,也没多说,应声回屋去。
这个时间管家和佣人都已经睡下,偌大栋宅子,显得有点空荡寂寥,只客厅角落里,亮着盏昏黄落地灯。
这就是他不喜欢回来原因,太大太清冷,没有个知冷知热人,不像个家。
他拿着勺子在羹里搅半天,当声扔在骨碟里。
左诚抬起眼睛看他:“不吃?”
边以秋皱皱眉:“味儿不对。”
左诚舀起面前蟹黄羹,仔仔细细品味番才答道:“没问题啊。”
“是吗?”边以秋又拿起勺子吃口,“还是不对。”
左诚做个扶额动作,脸上表情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不知道这个意外事故算不算他这个保镖失职?
边以秋咳半天,喝两杯水,好不容易把鱼刺顺下去,挥挥手示意众人都边儿去。
服务员:“边总你没事吧?”
大堂经理:“老板你还好吗?”
餐饮部负责人:“老大您吃是哪条鱼,马上让人拿下去剁成肉泥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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