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脆响,边以秋毫无反应,眼睛虽然睁着,却仿佛灵魂出窍,只剩下副肌肉喷薄完美身体。
“也是。”
阮成杰微笑着说完这几个字,弯下腰将边以秋抱起来,转身走进隐藏在品酒室之后另个房间。
米八五身材健硕大老爷们儿,要做到公主抱并不容易。边以秋自己是万万没想到阮成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人,竟然能抱得动他。
老天没打算亡他,他摊平在地那刻,左手手心砸上片碎玻璃,深深扎进掌心之后,他疼得微微颤,然后就模模糊糊听到阮成杰那两句话。然后身体轻,大概走十来步后被放下。
“喂,换个地方啊。”
边以秋磨磨牙,邪气十足地扬起眉毛。
“反正没旁人,这着就很爽——”
阮成杰没反抗,只是呼吸逐渐粗重。他胸膛在挺括外套之下不断起伏,然后抽出手来摸边以秋脸,暖热掌心滑过边以秋发干嘴唇。
边以秋有些晕陶陶张开嘴,想要去感受下阮成杰手心温度,但是这个动作没完成,他忽然发现不断冲上后脑眩晕感并不完全是来自于即将上垒心理快感。
成杰温润笑颜,深情眼神,边以秋自然说不出拒绝话来。不就是喝两杯红酒,就当为今天晚上激情助兴。
于是他笑笑,说:“当然。”
阮成杰带他走进品酒室,边以秋出于“职业病”,习惯性地扫描遍室内装潢和摆设,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太对劲。
镶嵌在墙体之中巨大酒柜,不规则陈列各式美酒,明亮水晶吊灯,颇具现代感抽象挂画,原木矮几,布艺沙发,醒酒器,以及敞口瓷瓶里绽放白色马蹄莲,无不是精雕细琢,力求完美。甚至连阮成杰倒酒动作都优雅得像幅画,水晶杯里猩红酒液挂杯缓慢滑落,速度和密度都相当漂亮,黏稠质感在杯壁上呈现出紫玛瑙般让人迷醉诱人色泽——边以秋挑不出点毛病来。
然而是哪里有些不对?边以秋面琢磨,面接过酒杯。阮成杰温热气息吹在他耳畔,撩得他某些地方荡,瞬间忘前刻在想什。
他意志力和强烈眩晕感在撕扯拉锯,疯狂互咬。迟钝神经在其中缓慢运作,告诉他现在待着地方离品酒室
阮成杰轻轻松松地把动作忽然停滞边以秋从身上掀下去。
“你……”
边以秋舌头都麻痹,他四仰八叉瘫软在地上,瞳孔失焦。白得发亮视野里忽然笼上个巨大阴影。阮成杰俯身看他,眼神深不见底,然后缓慢伸出手,再次按上边以秋脸。
随后,他大大地抽边以秋个耳光。
“你醉。”
“Cheers.”
边以秋后颈簌簌发痒,他觉得这应该是个来自于精虫爬升信号。于是他像喝可乐样把酒倒进喉咙,扭头要去揽阮成杰脖子,来个带着红酒味道法式深吻。
阮成杰嘴角挂着笑,不着痕迹地向后退。边以秋像个真正流氓那样扑上去,砰声带歪原木矮几,倒好另杯红酒应声落地,碎片飞溅,酒香四溢。
边老大这股劲儿直接把衣冠楚楚阮总按在地毯上。
阮成杰有几秒钟吃惊,挣扎下随即笑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