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身世远没有柯明轩臆想那复杂,不过是个不喑世事舞小姐错信道貌岸然胆小如鼠伪君子,被骗财骗色却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爱情里无法自拔烂俗故事。
八十年代舞小姐在大众认知里跟坐台小姐其实没什区别,边映年轻漂亮舞姿优美,是当年龙凤呈祥台柱子,多少有权有钱客人掷千金只为亲芳泽,然而边映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偏偏看上个在店里打暑期工穷大学生。
她为那个男人付出自己所有,包括身体和钱,以及颗滚烫炙热鲜活跳动心。那个男人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全是她手包揽。而她在自己最辉煌时候离开龙凤呈祥,也只是因为不想自己工作让他被人说闲话。
她处处为男人着想,心只想好好跟他过日子。可这个时候男人害怕,胆怯,他个大学生,怎可能娶个舞小姐做老婆?后来边映怀孕,男人却借口自己要考研,很快联系好院校离开Z市。临走之前,为不让边映去找他,故作深情地对她说那句“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边映当然听不懂,男人跟她解释,说你不要生气,秋天到,就回来跟你结婚。
严严实实。
大概是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这样扣着手太过肉麻,边老大回过神来第反应是拒绝,抽半天没抽出去,差点上脚踹。
“以后路,陪你起走。”
边以秋抬起腿生生僵在半空,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柯明轩,极力要从他脸上看出玩笑成分来。然而柯大少爷表情,前所未有认真。
边老大缓缓放下没能踹得出去腿,眯起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什?”
这种极其低劣情话和谎言将单纯边映骗得感动不已,她含着眼泪送走自己情郎,却忘问他说是哪年秋天。
男人走便杳无音信,她却守着那个假大空承诺坚持把孩子生下来。她给儿子取名以秋,因为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男人话,她天真地以为秋天到,她等待就会圆满。然而个又个秋天过去,那个男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边映不愿意相信男人骗自己,在边以秋三岁时候开始酗酒和吸d。酒精和幻觉都是好东西,当你意识飘飘然游离于
“知道。”柯明轩欺身将边以秋抵在自己和栏杆之间,近距离看进他眼底,与他视线相互纠缠,撞出几乎要将人烧起来耀眼火花。“你下半辈子,包。”
说完这句话,柯明轩直接吻上去,将边以秋满心震荡和未出口疑虑,通通堵在咽喉里。
边以秋反扣紧他手,张嘴迎接他强势又不失温柔入侵,颗心软得乱七八糟,像是要化成水,融进柯明轩骨血里。
不知道是柯大少爷情话太动人,还是Romanee-Conti酒香太醇厚,总之酒还没喝,边以秋就先醉。醉人话都特别多,连那些久远得自己以为再也不会想起来记忆都在瞬间变得清晰无比。
他给他讲自己童年,讲边映,讲那个素未谋面“父亲”,讲大杂院里邻居,讲孤儿院里那些跟他样父母双亡或者遭人遗弃孩子,讲九爷,讲时叔,讲自己是怎步步从淤泥里挣扎着爬起来,站到现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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