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说出事情关键。”柯明轩说完看向何叙,“有没有查到他这段时间住哪里?”
何叙摇摇头:“去年那件事之后,他所有房产都已经被银行收走抵债,老婆孩子也离开Z市回娘家,没再跟他联系过,他和所有家人朋友都断往来,不用电话,不用银行卡,也不在公共场合露面。之前查到他在南城租间地下室,但你们车祸之后,那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
“他出事那附近有能住人地方吗?”
“除已经拆到半钢厂宿舍,没有别住宅区。但那地方早就已经搬空,就剩两栋残桓断壁似破楼,怎住人?”
“就因为大家都觉得那里不能住人,所以藏在那里才会安全。”而周明处心积虑把自己藏
柯明轩看着老孟:“怎死?”
老孟说:“溺水。法医初步鉴定是醉酒之后失足跌进城北天水河。”
柯明轩嗤笑:“天水河还能淹死人?”
天水河这名字虽然听着挺霸气,实际上只是Z市北郊条不起眼小河,水位最深地方也顶多只能淹到成年男人大腿,而且水面不宽,水流也并不湍急,算得上十分温和条河。夏天常有小孩子去河里玩水游泳,从来没出过事故。怎可能淹死个成年人?”
老孟又说:“平常可能不会淹死人,但之前连续下个星期,bao雨,河水,bao涨,好几个地方水位都超过两米,把旁边石板路都给淹。如果醉得厉害,旁边又没人情况下,掉下去确实很难凭自己力量爬上来。”
柯明轩看着边以秋身影越来越远,他知道自己不妥协,法庭上等着边以秋会是什。
警车打个弯儿,在法院停车场监控死角稍作停顿。片刻之后,柯明轩从阴影里走出来,戴上墨镜,从容离开,坐进早已等在路边车,往和晟大楼而去。
他犹豫再三,从通讯录里翻出某个号码,拨出去。
跟电话那头人约好见面时间,挂断之后刚舒口气,何叙电话便紧随而至,告诉他个非常令人震惊消息。
周明死。
柯明轩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并没有立即接受这个说法:“确定是前几天,bao雨时候死?”
老孟说:“根据法医鉴定结果推测,死亡时间应该是五天前深夜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正好是,bao雨下得最厉害时候。”
直坐在旁边插不上话左诚突然默默来句:“大晚上还那大雨,他去河边干什?喝醉酒走错路?”
几人目光齐刷刷地朝他看过去。
左诚脸茫然:“……说错什?”
柯明轩立刻让司机掉头,以最快速度出现在玖安集团。
这是他第次来玖安,没想到竟然是在边以秋不在情况下。
由于前段时间和晟玖安股份互持新闻炒得沸沸扬扬,玖安没有个人不知道他是谁。尽管对于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到访略有些意外,但训练有素前台小姐还是很快恢复淡定,将他领到法务部总监何叙办公室。
他推门而入,坐在沙发上几人都站起身来。都是熟人,柯明轩也懒得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怎回事?”
何叙答道:“也是刚收到消息。老孟去法医那边确认过,确是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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