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尝过柯大爷味儿,都快忘鲜不鲜。”
柯明轩眼底笑意更深,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慢慢敲击着纯棉布套:“要尝?”
边以秋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亮,火星子样地点燃柯明轩呼吸,引诱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慢慢吻下去。
刚开始时只是浅尝辄止碰碰舔舔,唇面干燥焦渴,像是许久没有得到过滋润。舌尖上得到那点甜就异常甜蜜,于是没忍住就往里深入进去,渐渐成不知餍足纠缠。是谁在吻谁已经分不清,边以秋急切地伸出手压住柯明轩后脑,指节陷进柯少爷发丝里。
柯明轩贪婪地攫取着他呼吸,唇舌顺着下巴滑下去,从喉结到锁骨。这具身体触感与气息久别重逢,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与记忆互相验证。直到炙热呼吸落上边以秋胸口,那里有道淡红色新伤。
两个月后
边以秋前半生,要让他自己来描述,三十多年也许几句话就说完。
“挨过打、挨过饿,也挨过枪子儿。砍过人,也被人砍过,最危险次差点穿透心脏瓣膜。”
“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欺男不霸女,爱好小鲜肉。”
“总体来说,是个爷们儿。”
何叙赶紧踢左诚脚,立马站起来露出个客客气气笑:“那什,阿姨您坐。”
冯淑娴知道这俩人是边以秋身边人,走过来冲他们点点头。
何叙问:“阿姨您喝水吗?”
“谢谢,不喝。”冯淑娴说完,觉得自己回答好像有点太生硬,颇有点过意不去。自己儿子跟里头那位都爱得死去活来,不管怎样肯定是分不开,那对人家朋友,也应该和气点,于是她尽量和蔼地问道:“里面那位边……边先生,是做什?”
“呃……”何叙没想到第个问题就如此尴尬,沉默会儿回答道,“做生意。”冯淑娴点点头:“做生意挺好。明轩也是做生意,两个人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边以秋低低呻吟声,他闭着眼睛,周身感官就异常敏感,落在心口那个吻轻如鸿毛,温度却热得要烫伤皮肉。爱欲同膨胀,他手径直伸进
Z市靠海,夏天盛产,bao雨。中午时分,原本晴朗天空倏然黑得像泼浓厚墨,狂风大作,片刻之后雨点便密集得像炮火,落地玻璃窗外天河倒挂,铺泻水流冲刷整个城市,间或闪过道明亮电光,撕裂乌云翻滚苍穹。
瞬之后却又雨过云收,远山上藏抹鸦青色,朦胧日光照在鳞次栉比建筑上。
嗒地声,晶莹水珠子推开清浅小水洼,城市倒影碎又合,天清气爽。
柯明轩陷在VIP病房里沙发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边以秋自卖自夸,冷不丁来句:“小鲜肉,是说你柯大爷吗?”
边以秋半靠着床头,因为脑袋受伤头发剃还没长长,看起来仿佛年轻许多。病号服松垮垮地半敞着,露出块垒分明胸肌。听到这话冲柯明轩挑挑眉,懒洋洋笑。
何叙和左诚微微松口气。
可是下秒冯淑娴却指指余所长那边,又抛出个问题:“刚才听到那位说,边先生没有直系亲属,目前在他们所里?”
何叙:“……”
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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