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贯足以让武大自己娶上媳妇,再给自己兄弟置买院房,结上门好亲。
不是谁都跟那小霸王周通样,娶乡绅闺女都大大方方给出20条蒜条金、匹高档绸缎做聘礼。那东京城里大贾,如帽子田家、大桶张家,每家都有县主十余人
武大话说到此,已经泪珠滚落,直要跟陆谦叩头。
陆谦忙把拉住,说道:“你且安心在这儿等候,这快则个月,慢则三两月,必去趟沧州柴大官人庄上,到时候将此间事告诉那二郎兄弟,叫他回家于你团圆。”
如此话赚武大是感激肺腑,直道陆谦这位贾道长是天下第好人。
“这些金银你且收着,托人说上老实憨厚娘子,等你自身大事解决,也好为你兄弟成家立业。”
陆谦拿出三根蒜条金,唬武大如何敢接手。虽然武大觉得这道长说确实有道理,自己人生大事不解决,真真连累老二。但这三根蒜条金他是万万不能要。
香茶,恭恭敬敬候着陆谦到来。
他知道,自己是遇到贵人。
不然话,那机密非要再枷他几日在县衙不可。不然那机密颜面何在?
武大郎不知道陆谦具体为这档事花多少钱,可他知道之昨日中午那桌酒席就用去五六贯钱,那整个事情摆弄下来,怕是不会少于五十贯。这是真正贵人!
“大郎休得客气,快坐下说话。”
只是武大郎用尽力气也推不过陆谦啊。
“钱财都是身外物,贫道不缺这个,大郎你就不要推辞。日后贫道再找上门来,免不得要吃杯水酒。”
武大郎脸色变幻无数次,最后咬牙,“那就厚颜收下。武大这辈子没甚大出息,只能在神佛跟前贡炷清香,保佑道长平安,长命百岁。那兄弟武二倒很有股蛮力,日后道长旦有用到,只需招呼声。”
武大郎却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陆谦如此忙前忙后,赠金给银,那看不是他武大面上,而是他兄弟武二郎武松面上。
这三根蒜条金就是三百贯钱,武大要奋斗多少日子才能攒下来?就过去武松那浪荡日子,喝酒打架吃官司赔礼,武家储蓄就没多过十贯时候。现在可以说是夕,bao富。
陆谦便细细把河神庙事说给武大郎听,听武大郎连连为武二道歉。
“唉,大郎要说这话就远,等江湖中人,讲就是个义气。虽说与武二兄弟生误会,可是不打不相识。武二兄弟身神勇,当世虎罴也。能与之相交,这是道人福气。”
“你断不可再说这等话,否则就是羞煞人。”
武大郎眼看陆谦话说情真意切,也就不再说赔情话。
“兄弟自幼无父母,平日里忙于生计,疏忽对他管教,养成副偏激性子。酒性尤其不好,吃酒醉,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个月净办,常教受苦。气恼时候倒也说过些伤人话。但这次他真闯祸事,落跑出去,这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地是他不用吃牢中苦头,担忧是怕他走上邪路。他那身力气,要是为非作歹起来,安再有回头路。幸好得道长指点,投奔那沧州柴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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