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要‘抽身’事外,这又有何难呢?
宋江自然又受到曹京重压。“若不是你要伙同贼寇不成?”
宋江心中凄苦,便是新纳那阎婆惜也不放眼里。这等仇心事儿还不能随便与人说,那家中老父亲虽然精明,但有其父才有其子,宋江热衷功名颗心,那妥妥是从宋太公身上学。只有同胞兄弟宋清。这个自始至终都隐藏在兄长宋江阴影下人,看似无甚大本事,更无有件功劳立下,只因为自己哥哥是宋江,才在梁山上有席之地人,却是宋江第智囊。
“兄长万不能轻易入水,尤其不能留下笔迹。”这种‘遗臭万年’事儿,旦有把柄留下,宋江这些年经营下偌大名声不仅是要全部打水漂,甚至还会惹得绿林好汉仇恨。保不得就是宋家场祸事。
“但若无为兄亲笔书信,无有那印章,那王伦何尝会信?”
这等事,便是换做宋江是王伦,没有真正保障,也不会轻易下手。
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已经点起麾下土兵向着梁山泊开拔。但他们二人直属上官赵县尉,则借口继续督促乡勇集结,要暂且缓行步。
只是县衙下土兵数量也不多。
曹京虽担忧自己将陆谦消息上报后,会被州府上官摘桃子,但这事儿瞒是瞒不下。且凭他县之力,近期里也断难荡平水泊。
是以,便在黑三郎宋公明愁眉不展时候,济州府应文武已经知晓‘敌情’。
上到济州知府,下到兵马都监、团练使等干武将,那是没有个愕然震惊,不知所措,而是个个都兴奋无比。就是那丢小老丈人团练使黄安,脸上也找不出丝毫悲伤。
“那哥哥便让曹知县留下笔痕,只说自己位卑言轻,王伦不信。”宋清旁观者清。自己哥哥是被曹京逼,又因为有功名之诱惑,乱心。
宋江猛打自己大腿,“为兄真真糊涂。”竟这样小计都想不出,可见他心是真乱。
他只需要在这当中做掮客,完全没必要亲自下场啊。宋家有是办法将这书信送到王伦手中去。
身在瓠中,那就免不如此。宋江被曹京两次相逼,再以功名利禄相诱惑,利令智昏,就只想着自己如何担负重任。
真真惧怕走漏风声,把自己身江湖名声付之东流,于是手足无措,进退两难。
“天见可怜,竟然把这等大功劳落到等手中。”济州知府邓同大笑,脸上褶子都能埋下个人。
“蒋都监、黄团练,万不可无功而返,坐失良机。”
后两人连下保证,拍着胸脯放言要生擒王伦,活捉陆谦。邓同大喜,当即点差团练使黄安,并本府捕盗官何涛,带领厢兵三百,汇同土兵、乡勇,共计千人先往郓城。
随后再让兵马都监蒋磊整顿兵丁,挑选精锐,选备兵甲,随后赶去助阵。却是知道梁山水寨实力,不是黄安这千人就能攻破荡平。
如此公文道也被下到郓城县衙,却是勒令曹京备好粮草,以待州府兵马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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