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酒足饭饱,众人尽数散去。只留下宋江和花荣,卧房里黑三郎听花荣身上所负职责,略作沉吟便笑声道:“这个简单。为兄有两个法来,说来叫贤弟选上个。”
宋江便事无巨细将现下郓城县与小李广道来,他为花荣想出这两个法,这第便是进义勇土兵,或是县城,或是那黄安镇,具可让花荣满载而归;而这第二便是亲上梁山去走趟。此行看似危险,实则安稳无事。只要花荣休生出事端,有他宋江与晁盖颜面作保,梁山泊断然没为难花荣道理。
“贤弟可知道此物中精盐出自何处?”宋江在洗漱架上取下半盒青盐。此青盐却非彼青盐,乃是牙粉之别称。内中除有精盐外,还有生大黄、生石膏、杜仲、白矾、枯矾、当归等物。
花荣有些发懵,这等精盐与适才之谈话何干?
“那便是水泊梁山。”宋江看着花荣瞬间惊愕面容来呵呵笑。“贤弟有所不知。那山寨里陆虞侯昔日在东京时候得过张妙法,可变粗盐为上等精盐,损耗还甚小。这些日子里,晁盖哥哥与那梁山泊往来更密。靠着那山寨所产
花荣先步回到前堂,就见众人多已经入席。整个宴席里,他大多时间都在偷偷注意着雷横与那韩伯龙。前者时不时对后者怒目而视,而后者却似心无旁骛伏案大嚼,畅快饮酒。且不说这韩伯龙梁山贼寇身份,只是如此作为,叫花荣看也是称赞。
青州济州贴甚紧,梁山泊大名可不止在济州传播,便是青州也大名鼎鼎,小李广就是如雷贯耳。
他先前还不时为清风山贼人烦恼,可眼下看来,自己是落在福窝里。
花荣自视甚高,却也不会将府兵马都监和几千人马想过于草包,梁山泊能生出如此大声势可不全仗着‘替天行道,除,bao安良’,把征讨官军打大败才是最根本原因。能如此,必然是有那独到之处。
自然,也是托梁山泊福气,他才有闲时前来这济州宋家庄走趟。高俅下发公文可是招呼济州府近处多处州府,那青州府慕容知府或许不愿意派兵前去,但多少也要探听二消息。花荣此行可谓领上公差。此前他与宋江已别多年未见,现时却是得来不费工夫,也正好趁机在外走走散散心。
那清风寨新到文知寨这段时日可把他给窝满肚怨气怒火,个没本事穷酸饿醋,不见剿到个贼匪,反而把周近民生害得不轻,叫那清风山上贼人愈发多。
花荣将那厮作行尽看在眼中,自从其到任,就把清风寨仅有几家上户人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每每都被气头冒火星,恨不得杀这滥污贼禽兽!
与这等明是那官儿,实则残害良民,贪图贿赂贼鸟厮相比,梁山这等行事仁义磊落绿林好汉,此时反更可花荣心意。
如此再看到雷横只做厉色气恼,却不做翻脸作为,心下暗暗撇嘴,“不是个磊落汉子。”
倒是那晁盖,可算是除那韩伯龙之外,最叫花荣生出好感人来。行做大气,豪气干云,叫这段日子里受鸟文官不少郁气花荣甚是高兴。他往日里与宋江交情深厚,托塔天王晁盖名头听过不少,却从未有过交往。今日见,便是意气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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