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充李衮飞刀飞枪甚是得,离得还有二三十步,把把刀枪就飞出去。
“掷!”
李衮除自己投外,还大声吆喝着身后人起投掷。这第五营中是有人在跟着项充李衮学这手飞刀标枪绝技。
项充那飞刀名是飞刀,但与小李飞刀可是差十万八千里。后者飞刀是后世人脑子里暗器代名词,而前者飞刀则足足有解腕刀那大。但与李衮标枪却也正好相配,长短。这飞刀射程比标枪要短上不少,不是谁都有项充本人本领。
五十标枪手应令,学着李衮,纷纷用力将标枪对着敌军掷出。几十柄标枪划过空中,如同阵急雨,下落处杀伤力可比箭矢要猛多。虽然不少没能击中敌人,可但凡能建功,后者就非死即伤,叫本就慌乱独龙岗人马更
如今陆谦武力在二流层次中也能排到中间位置,再做较量,那朱仝般准流高手也休想二三十合就将他斩杀。
但是对比栾廷玉,那就仿佛是扈成对上阮小七,只十几个回合就被杀骨软筋麻。万幸那喽啰们看陆谦敌栾廷玉不过,个个拼死来帮护。
叫栾廷玉恼怒之极。
天大功劳就在眼前,偏偏多群碍手碍脚喽啰。这是栾廷玉先前所万万想不到。
他在入祝家庄当教师之前,也多行走过江湖。与那绿林强人几多交手,那都是喽啰们摇旗呐喊看着他少则三五回合,多则二十合把他们头领杀败,就窝哄抢来或是去。哪像眼下,竟然死缠烂打,忒不是好汉。
可作为孙立师兄,栾廷玉对那阵仗刀兵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解。如今这架势,不是那绿林火并,可不就是那忠心部曲在兵阵上模样?
这时候,祝彪声厉喝,从马背上跳下。两杆长枪只差分毫就刺进他坐下健马腰腹处,健马昂首哀鸣声倒在地上。可下马后祝彪,丢掉长枪,拔出利刃来,剑斩断根夹在长牌之间向他刺来长枪。接着合身撞,整个把当面长牌撞倒,那长牌手向后倒去,还压下身后那名枪手。祝彪抢上去,踩住长牌,剑杀那被压住腿脚断枪之人;身后个轻剽庄客,手持短刃扑倒在地,只把兵刃从前方长牌翘起空隙里向下扎去。那刀子捅刺速度极快,呼吸之间就反复六七下,每插下就带出溜鲜血,咕咕鲜血染红地面,那长牌下人先是痛呼竭力挣扎,后就动不动。
那边祝虎瞧见扈成给阮小七杀吃力,连忙上前接应下。而韩伯龙这时候也清醒过来,却还有些手脚发软,显然是不能来帮陆谦招架栾廷玉。但韩伯龙还有别招,他大声叫唤着弓弩手,叫栾廷玉浑身阵发凉,满腔怒火都冷寂下来。随后看到陆谦遇险刘唐也舍命赶来,化解险情。
步弓手继续在偃月状防线后头放箭,大批梁山后备力量也开始涌上。栾廷玉心里很懊恼,他知道这战估计也就这样,自己再想斩杀或生擒陆谦已经不可能。甚至于这仗他们独龙岗都要败,这梁山喽啰比他独龙岗庄客能打多。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李逵三人组第五营冲来。那就像是头野猪,飞奔撞向匹马儿柔软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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