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大段心灵独白,林海觉得自己也到1574年巴黎,他人头也已经被砍下,正在玛格丽
“把你和他故事说出来吧,愿意倾听。”
她静默好会儿,轻声地说:“第次遇见他,是在和亨利结婚那天。”
林海吃惊,难道竟和电影里拍样吗?
玛格丽特继续说下去:“知道在巴黎大街小巷,流传着许多关于和拉莫尔不同版本故事,但绝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人。”
林海明白她意思,只要看着玛格丽特眼睛,就知道她绝不是传说中荡妇。她与拉莫尔之间爱情,原本就是纯洁和高尚,没有理由怀疑她贞节。他幽幽地问:“你也经历过‘圣巴托罗缪之夜’吗?”
准真理”。
在林海帮助下,玛格丽特尝试着用起筷子,但夹几下还是又抓起调羹,这让她难得地笑起来。林海也想要笑,但却笑不出来,因为他觉得这快乐太短暂,简直就像是不真实梦。
看着玛格丽特吃菜样子,他忽然想到幅画——《最后晚餐》,也许诺查丹玛斯今晚就会出现,这会是他们两人最后晚餐吗?
吃完后玛格丽特忘记公主之尊,她用舌尖舔着唇边说:“这大概是四百多年来最好吃顿晚餐。”
林海早就吃好,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夜色,半晌都没有说话。
“对,那是个血腥恐怖之夜,永远都不想再回忆那个夜晚。”
“你和拉莫尔就是在那夜相爱吗?”
“也许是吧,和拉莫尔关系是非常秘密,尽管后来被丈夫知道,但他并没有太多怨恨,因为和亨利纯属政治婚姻,本来就没有丝毫感情。”玛格丽特似乎还隐瞒许多,很快就跳到最后,“真正下令逮捕并处死拉莫尔,其实是母后。”
“你还记得拉莫尔被处死那天情形吗?”林海心也绷紧,他知道自己可能触到玛格丽特痛处,于是他又停顿下说,“对不起,你可以不说。”
“让说——那是1574年4月30日,这是永远都不能忘记日子,拉莫尔在巴黎广场上被斩首。当时就躲在广场附近个小房间里,当再次看见拉莫尔时候,他已经身首异处。买通刽子手,得到拉莫尔被砍下人头,在暗夜中巴黎街头,穿着身白色长裙,抱着爱人头颅匆匆走过。当来到蒙特马尔高地小教堂时,白裙已被头颅鲜血染红,感到四周飘荡着无数幽灵,在坟墓中为们吟唱着挽歌,含着眼泪将人头埋在小教堂地下,而心已跟随着拉莫尔同被埋葬。”
玛格丽特快乐也很快就过去,她没有再开电视机,只是个人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心事。
老屋里沉默两个多小时,林海直静静地看着玛格丽特,终于忍不住说话:“Margueritte,你在想什?”
“在想个人。”她缓缓抬起头,神情非常复杂,“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你能说出他名字。”
犹豫几秒钟,林海说出那个名字——德.拉莫尔。
这个名字犹如电流般穿过玛格丽特身体,她咬着嘴唇说:“是,已经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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