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谁?”白璧有些不解。“羡慕画中那个女人。对来说,能抱着自己爱人头颅,是种永恒幸福。”蓝月那目光继续盯着白璧眼睛,让白璧有些无所适从。“你真那喜欢这幅画?”
“是,非常喜欢。”
“为什?”
蓝月沉默片刻,说:“因为——这幅画让想起《荒原》。”
白璧吃惊:“荒原?是艾略特《荒原》?”
道具上下打量着白璧,嘴里直说:“看不出,年纪轻轻还是个画家。”然后道具说剧场里正在布置场地,于是又立刻跑回剧场里。
蓝月静静地看着这幅新海报,似乎被定住般,如同尊美丽大理石雕像,而那双眼睛,则与画中那双眼睛对视在起。过许久,她才缓缓地说:“这是所看过最好演出海报。”
白璧说:“你太客气。”
蓝月忽然把目光对准白璧眼睛说:“你是怎画出海报上那双眼睛?”
白璧说:“说实话,那双眼睛只在梦里见过。真,在梦里。”
看,而有,是表演给自己看。”
“就是表演给自己看。”蓝月立刻接着说,“所以,不在乎别人感觉。”
“可你在舞台上表演时候给感觉很好。”
“真吗?”蓝月说完就笑起来,给白璧感觉很奇怪,那笑声像是在自嘲讽。
说着说着,她们已经走过那段迷宫似马路,来到剧场门口。那张恶劣演出海报依旧堂而皇之地贴在门口。
蓝月点点头,说:“原来你也知道艾略特,《荒原》是最喜爱诗。”
白璧若有所思。却又想不起来该怎回答,两个人就这对视着,沉默会儿,白璧忽然说:“蓝月,能把你电话号码抄给吗?想和你做朋友。”
蓝月说:“好。”说完,她拿出纸和笔,先在纸上写个大大名字“蓝月”
“梦?是啊,梦,们不都是生活在梦中吗?就像庄周梦蝶。”蓝月淡淡地说。
“说得真好,你为什总是能说出这些非常深刻话?”白璧真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女演员。
“只不过是说出生活本来面目而已,没什深刻,为什人们总是把肤浅当深刻,又把深刻当肤浅?好,又来,算没说。”蓝月微微笑,停顿会儿之后说:“为什要让那个女人手中捧着颗男人人头?”
“不知道,只是种感觉。”
蓝月用种特殊目光看眼白璧说:“你知道吗?这个画面和剧情很吻合,这是她所爱着人头颅。坦率地说,很羡慕她。”
白璧站在门口说:“现在就能把这张海报换掉吗?”
蓝月点点头,给剧团里负责宣传工作人员打个手机。半分钟以后,道具兼宣传策划就从剧场里跑出来,他立刻就撕下那张旧海报,边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这张海报是画,画得踏糊涂,让你们见笑。”
然后,白璧取下背上长画筒,打开盖子,把卷成圆筒状画拿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在道具帮助下,齐把她画贴上去。
贴完以后,道具第个说:“画得真棒啊,是哪个画家画?”
“就是这位白小姐。”蓝月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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