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王子爱上是公主,不是。”那声音确实有某种神奇力量,尽管只有短短句话,却使白璧觉得这句话超过千言万语。然后,舞台上陷于黑暗,蓝月消失,全剧最短幕,也就是第二幕结束。
接下来,就是冗长第三、第四、第五幕。白璧觉得这出戏虽然构思巧妙,但是叙述节奏似乎有些缓慢,这并不适应现代人观赏需要,不过,戏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那种恐惧气氛还是能够吸引人。特别是音乐,用许多暗示性旋律和节奏,有些是用古代乐器演奏,音响里还时不时放出独声或群声伴唱,导演定为此而煞费苦心,不过效果却弄得像音乐剧,也许这样戏排成歌剧更好些。
第六幕萧瑟又上场,这是楼兰公主新婚之夜。公主最后知道原来于阗王子爱不是她,于是她很痛苦,萧瑟演得还是不错,白璧甚至能察觉到公主在痛哭时候并不是表演和做戏,而是真哭。她与萧瑟相处那久,知道萧瑟真哭时候是什样子,那是任何人都装不出来。她看着台上萧瑟泪流满面,那伤悲样子看着使每个人都同情。忽然她觉得萧瑟有些不正常,舞台上公主悲伤已经超过白璧所能想象程度,也许是萧瑟过于入戏,以至于以为自己就是楼兰公主。
第七幕是蓝月和王子戏,依然充满悲剧色彩。第八幕则明显有些像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王子因为误以为兰娜已死,所以在坟墓谷殉情z.sha。
第九幕,蓝月与萧瑟终于在舞台上聚到起。第九幕舞台背景令白璧毛骨悚然,背景上画着个个面目狰狞神像,这些神像有把人踩在脚下,有把人吃进嘴里,还有把人撕成两半,看上去好像与印度教诸神有些关系。开场,蓝月就跪在舞台中心,穿着件破烂白色衣裙,披着头发,像个女囚犯装束。萧瑟扮演公主以仇恨目光注视着她,萧瑟高声地责问蓝月:“兰娜,你不过是个卑贱女奴,有什资格爱上于阗王子?”
蓝月似乎对公主非常尊敬,以下人口气哀求着说:“公主,请您宽恕罪过。”
“不,恨你,也恨王子。”萧瑟语气充满仇恨。
“尊敬公主,兰娜只是个卑贱人,从来没有奢望过得到王子,只要公主能够善待他,不要再为难他,使他得到幸福。”蓝月停顿下,表情充满矛盾与痛苦,然后,她高声地说:“为他幸福,兰娜愿意永远离开王子。”
萧瑟摇摇头:“不,不,不,你已经永远离开他,要杀死你,易如反掌。现在要求你在楼兰神灵面前发誓,永远不爱王子。”
接着,舞台上灯光变得幽暗起来,而且忽明忽暗,像是进入另个世界,音乐响起种类似于念经声音,但语速非常快,远远超过普通寺庙里念经声,没有人听得懂音乐里声音究竟是什意思。几个舞者进入舞台,在几点光束之下,白璧看到他们都穿着古代西域人服装,头上带着皮帽,插着羽毛,手中挥舞着些奇怪东西。他们舒展四肢,在音乐节奏里翩翩起舞,把蓝月团团围困在舞台中心。白璧觉得台上表演虽然有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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