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弥看着妈妈
眼睛，喃喃自语。
也许是闪电刺眼原因，池翠感到眼睛
阵火辣辣疼痛，当她听到儿子嘴里话时，下意识地心里颤：“你说什
？”
“
看到……夹竹桃花
遥远苍穹传来阵沉闷声音，就像某个巨大轮子从云层上挤过。小弥趴在窗口上，仰头看着天上浓密乌云。被乌云覆盖黑色天空显得神秘莫测，这个六岁男孩睁大
眼睛，忽然听到空中传来些奇怪声音，仿佛是什人在对他窃窃私语。
几秒钟后，他听到声巨响从黑色云端里传来，震耳欲聋。
“小弥，快把窗户关。”
池翠高声叫起来。
小弥似乎没有听到妈妈话，继续趴在窗边看着天空。
全月不相信，她又走到教室最后排学生那儿，结果发现那排几个学生画都是相同内容，也是个小女孩走在黑暗地底。全月摇摇头，那种不安感觉充满她全身，她走回到讲台上，大声地问道：“同学们，画完请举手。”
所有孩子都举起手。
全月强忍住自己震惊，故作镇定地说：“现在大家在画上写好自己名字，交上来。”
很快，全班所有画都交到她手里，她把所有画都看遍，结果发现所有画都是个黑暗地底小女孩，而且画都是女孩背面，披着头长长黑发。可她刚才明明看到学生们都是非常认真地在画，并没有互相看来看去或交头接耳现象。
她摇摇头说：“同学们，老师不希望你们说谎。现在，你们告诉老师，你们画中内容都是你们自己梦到吗？”
好。”
“这就是你梦吗？”
“是，个小女孩走在黑暗地下。”小男孩认真地解释着自己画。
“你是什时候做这个梦？”
“昨天晚上。”
“外面打雷。”池翠快步走到儿子身边，关上窗户后说：“打雷有什好看。”
然后，她把将儿子脸转过来，看到儿子瞳孔正对着她。
在几万米高天空上，道闪电如利剑般劈开云层。
刹那间，电光照亮整个天宇，也照亮池翠脸。小弥从她眼睛里，看到闪电倒影，还有圈黑色围墙——
“夹竹桃……”
学生们全都整齐地举起手。
“那你们是什时候做这个梦？个个地说。”
全月圈问下来，结果，所有孩子都说是昨天晚上做梦。
她重又摊开那些画，睁大着眼睛看着画中女孩背影。全月感到自己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有些发黑。
全月又次抬起头来时，目光依旧落在那两个空位上。
全月怔，嘴里又默默地念遍。小男孩有些紧张：“老师，画得不好吗？”
“不，你画得非常好，老师很喜欢这幅画。”
她又看眼画里小女孩，总觉得有种奇怪感觉，心里泛起阵凉意。她又看看旁边另个女生画，结果让她大吃惊，那女生也画同样幅地下小女孩画。全月拿起那幅画，和刚才男生画比较下，两幅画内容几乎模样。
“你们谁抄谁？”
“不，是自己画。”女生有些委屈地说，“昨天晚上做就是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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