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孩子们在美术课上画
画。
让他们画自己做过梦，结果，所有孩子都不约而同地画出
样内容。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在昨天晚上，自己梦到个白衣小女孩走在黑暗地下。”
杨若子用难以置信语气问：“你是说——在同个夜晚，班级里所有孩子都做同个梦？”
“也不相信，可是他们没有必要说谎呀？他们只是些天真孩子，不会串通起来捉弄老师。”
“你说确实有道理。”杨若子点点头，问道：“全老师，把这些画借给好吗？也许派得上用场。”
“没问题，你全都拿走吧。”全月像是赶走不祥之物似，把所有画都交到杨若子手中。
“是真。她母亲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还不知道她丈夫死讯，也不知道女儿失踪。”
全月心里跳，为这可怜女孩到难过，她说：“不过，所有教过她老师都认为她很聪明，有着很高天赋。总之，她越是不说话，她那副楚楚可人样子就越是令人印象深刻，宛如幅图画印在心中，挥之不去。”
“她有什
爱好？或者她在失踪前段时间，有没有什异常情况？”
“是美术老师，只记得她对画画很感兴趣。”说到画画，全月脸色立刻变，她连忙打住说，“至于她失踪前异常情况，没有发现。”
杨若子点点头说：“非常感谢你提供线索，再见。”
“请问你能提供更多线索吗？”
“？”她整理下纷乱思绪，想想说：“忘自介绍，叫全月，是教美术。对成天这孩子解不是很多，只知道他父亲在去年因为受贿罪被判处三年徒刑，现还在服刑之中，不知道这和成天失踪有没有关系。”
“这个已经解过。昨天上午，他母亲曾带着他去监狱探望过父亲。”杨若子语气有些失望，她觉得不应该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全月仰起头，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成天已经是们班失踪第二个孩子。”
“第二个？”杨若子警觉地问。
杨若子把画收
说完，她转过身，此刻全月心里阵难受，窗外大雨像是某种声音不断地提醒着她。犹豫会儿她还是说：“请等等。”
“还有什事吗？”
“给你看些东西。”全月说着拿出孩子们在美术课上那些画。
张张画平铺在杨若子面前，她看到画里黑夜月亮，幽暗地下通道，个穿着白色长裙小女孩背面。每张画都是相同内容，只是用笔和颜料搭配略有不同。
“这是什？”
“是。两个星期前，个叫卓紫紫女生没有来上课。后来警方来证实过，她爸爸死，而她则失踪。”
“原来卓紫紫也是你学生，这真是很巧。”但杨若子心里却在问：这难道是巧合吗？
“班上出两件失踪案，作为老师很难过。”
杨若子赶紧问道：“全老师，能谈谈你对紫紫印象吗？”
“紫紫？”全月感到这样称呼出自警察之口有些意外，但她并不介意：“她是个非常内向女孩，平时很少和同学们往来，也很少见到她说话。据说她母亲有精神病，不知道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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