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皇军
地下军火库，当年
们在这里修建
秘道，埋藏
批
风桥继续说着：“直到不久前，通过个偶然机会，终于得到‘小枝’。”
“你用笛声又带走那些孩子？”
“没错。只可惜现在老，体力无法支持吹好过去曲子。在五十多年前，吹夜笛声能招来近百个小孩，但现在吹夜只能弄来个。而且，还需要偷偷摸摸地，到现在总共只有五六个小孩。”他居然叹口气说，“真是年纪不饶人啊。”
池翠大声地叫起来：“住嘴。”
“你闭住嘴巴！而且，还用笛声杀几个人。可惜是，几十年前失去眼蝇蛆细菌，不能再进行‘瞳人’实验。”他忽然紧盯着池翠眼睛说，“不过，世界上还有个活着瞳人，那就是你儿子。”
里以后，们又进行第二项实验。”
“寄生虫？”
风桥有些得意，汉语中夹杂几句池翠所听不懂日语：“没错，们从中国古籍中得到灵感，采用人工培育方法，制造出全新眼蝇蛆细菌。们把细菌注入孩子们眼睛里，很快他们就出现重瞳现象。在几天之内，眼蝇蛆便侵入他们大脑，吞噬他们脑细胞，将这些可爱孩子送入天堂。”
看着他沉醉于回忆表情，池翠真想冲上去掐死这老头。
“可惜是，没过多久日本就投降。们全部实验被迫中止。但是，日本z.府投降，并没有投降，伟大实验才刚刚开始，为科学要永远战斗下去。”
“不——”
他冷笑声：“算吧，你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反正，和你很快就要变成鬼魂。”
“你什
意思？”
“支那女人，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
池翠看着那些木箱子，茫然地摇摇头。
“科学？你真恬不知耻。”
风桥并没有理会池翠，他只是在追忆往事，然后再用汉语表达出来。其实他并不是说给池翠听，而是说给他自己：“决定在中国隐居下来，继续进行实验。但在这时候发生意外，个同事，他自称是良心发现，在个黑夜把魔笛‘小枝’偷出来，紧追其后并开枪击中他。在黑夜里依稀看到，他在临死前，将‘小枝’交给个年轻中国人。等追到他身边时候，发现他已经断气，而那个中国人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从此，就失去心血和结晶‘小枝’。”
“那你为什不再做支笛子呢？”
“当然也试过，但始终都不成功，‘小枝’是独无二，没有支笛子能替代它。就这样，独自隐居在这座城市郊外，编造虚假履历，自称在四十年代做过记者，老家在海南岛。因为这里很少有人听到过海南话，所以就能掩饰不标准汉语发音。五十多年过去，因为缺乏仪器和材料，研究完全中断，只能在许多个黑夜里，穿行在这座城市如迷宫般地下世界中。但并不是无所作为，依靠编造出来身份，成为研究夜半笛声历史专家，在当年丢失孩子家庭中间小有名气。”
池翠趁着他沉浸在回忆中，悄悄地拉拉身后门，但铁门依然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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