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很紧张，但春雨没办法拒绝，只能走进经理办公室，坐在旁边
沙发上。“是不是很累？”
“没关系。”“刚出来打工时候都这样，你还算是比较轻松。想想
在国外时候，那可是你们没法想像啊。”
严明亮目光像蚂蚁
样在春雨脸上爬着，让她感到浑身都起
鸡皮疙瘩。只能低着头回答：“严经理，其实来这里实习，主要还是为毕业论文做社会调查。”“什
论文？记得当初大学毕业论文，是写计算机网络会改变人们生活方式。当时很多人都不知道网络是什东西，但现在每个人都离不开网络。”“写论文题目是《手机短信与人类沟通》。”“非常好选题，确实有许多人生活因此而改变。”严明亮每说句话，都靠近春雨步，让春雨不得不退到办公桌旁边。突然，视线里似乎掠过张脸庞，就像火星样溅到她眼睛里。
那是严明亮桌子上摆幅像框，里面镶嵌着张女孩照片，看不清照片背景，只有那女孩微笑脸庞，还有双诱人眸子。
瞬间，春雨摸着自己脸后退几步。她已经看出照片里脸，虽然她从来不认识那个女孩，但她知道女孩名字———蕴涵。
气温已降到零度以下。
上午九点，春雨裹条厚厚围巾，匆匆跑出去上班。
天气预报上说，过几天将会有西伯利亚冷空气南下，可能还会出现降雪。校园里再爱漂亮女生，也不得不牺牲自己身段，穿起臃肿滑雪衫。
去公司路上，春雨依然坐着地铁。在拥挤嘈杂车厢里，她特意寻找个好位置，差不多能看清周围所有脸。那张张脸是那样冷漠，没有张是她所希望看到———不，或许还是不要看到好。
春雨到公司以后，发现与她说话态度有些冷淡，这让她心里不太好受。她只能个人扑在电脑前，因为昨天几乎没干什活，所以今天她工作得特别卖力，连着几个小时到下午，中间除吃饭外几乎没停下来过。
虽然不是在学校档案里看到那张照片，但两张照片上显然是同个人，那脸庞、那眉眼是绝不会看错。可是，蕴涵照片为什会在严明亮桌子上呢？
严明亮立刻拿走桌子上照片，低声说：“是不是觉得她很像你？”“不但很像
但不巧是，今天公司里有个女孩生病请假，所以春雨只能留下来加班。又在电脑前干几个小时，春雨才发现窗外天空已经暗下来，取而代之是无数霓虹灯光。而这时她们都已经悄悄地溜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个人。
空荡荡办公室下子静许多，春雨站起来活动下身体，在电脑前坐天，脖子酸痛无比。肚子早就饿坏，正好桌子上放着份晚点心，这是给加班人吃。吃完这顿晚餐，春雨便准备下班。
当她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阵沉闷嗓音：“她们都走吗？”
突如其来声音差点没把人给吓死，春雨紧张地回过头来，才发现是老板严明亮。她低着头说：“她们都已经走，工作也结束。”
严明亮冷峻表情下子变得柔和：“今天辛苦你，到房间里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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