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胆敢靠近
，就马上从楼上跳下去’，他终于被震住
，只能离开
房间。从窗户爬下来，手里抓着
把美工刀，蜷缩在床上哭整整夜———恨他！恨他！就在那个时候，心里只剩下个念头———杀他。”“杀他！”
电话里那个声音幽幽地传出来，好像是根针似扎进她脑子里。“是，是想杀继父。在十五岁那年夏天，想无数个杀死他方法。读很多柯南道尔与阿嘉莎。克里斯蒂推理小说，因为那里面有许多巧妙杀人手段。借鉴那些经典杀人方法，精心制定出好几个杀死他方案。”
但春雨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她睁开眼睛看看黑暗寝室，胸口跳得厉害。“是你杀他！”
手机里传出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但随后对方就停止通话。
她呆呆地坐在床铺上，看着手机屏幕，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窗外，长夜漫漫，北风狂啸，似乎有某些东西飘落下来。“是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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