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变成空气消失吧?
不再去想阿环
吧,也许明天早上就会从她口中,知道关于小枝
消息.
这时眼皮也越来越重,就像有人重重地推
把,使沉到睡梦大海中.
大海深处,响彻着女妖歌声
是啊,现在都已经半夜两点,窗外夜雨也不知要下到什
时候.
这才感到尴尬,立刻后退步,说:"说对不起人该是.如果你愿意话,可以先在这里休息晚,睡在外面沙发上就可以."
说完这句话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她会不会以为有所企图呢?
还好,她微微点点头说:"那你先出去吧."
"好,明天早上记得要告诉小枝事."
这回轮到从阿环嘴里射出电来,瞬间弹到耳朵里,使凝固成尊雕塑.
过十几秒钟,雕塑终于融化开,晃几下,回答:"想见小枝."
"不论付出任何代价吗?"
此刻脑子里片空白,只剩下"小枝"这两个汉字:"是,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阿环轻轻叹口气说:"你会见到她."
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把头撇过去,淡淡地说:"也许,从第眼看见你起,就知道你是谁."
"那你说是谁?"
"个在文字梦幻中,创造小枝人."
她回答又次让怔住.在文字梦幻中创造小枝?"文字梦幻"不就是小说吗?她说是在小说中创造小枝人,也就等于说出是《荒村公寓》作者.
原来阿环已经知道是谁,她又是从何而知呢?可没有透露过自己身份,难道她是从眼睛里看出来吗?或者她具有某种看透他人灵魂巫术?
阿环不置可否地看看,在走出卧室以后,她立刻关上房门,还从里面给紧紧锁住,就像是在防贼似.
自言自语地说:"这可不是你家啊."
不过也不是家.轻轻吐出口气,无力地坐倒在沙发上.
向卧室方向看去,只见到扇冰凉房门,听不到任何动静.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是睡在苏天平床铺上?还是彻夜守护在窗前?
天哪,怎会在凌晨时分,隔着扇门想像个年轻女孩(或幽灵)会干什?
但紧追不舍地问道:"什时候?什地方?怎见?"
"你不要着急,会告诉你."
"不,现在就告诉."
她摇摇头,低垂下眼帘说:"对不起,累."
这句话似乎有催眠作用,自己也立刻感到无比疲倦,脑子昏昏沉沉快坚持不住.
"你说得不对!不是文字梦幻创造小枝,而是小枝创造文字梦幻."
"也许吧——也许你本来就生活在梦境中."
梦境?突然想起那本《梦境毁灭》.是啊,梦境是如此脆弱,生活在梦境中人都是敏感而脆弱.
也许是实在太晚,这时已有些精神恍惚语无伦次,只能强撑着说:"但小枝她不是梦."
你想见小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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