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歌可古老
,没人知道它
起源年代,传说晋朝女子子夜是这种戏祖师,还有专家称其为中国戏曲史活化石."这位老人显然也很有些文化底子,难怪浙江是出文人地方,只是他口音实在太难懂,"不过,因为浙江各地方言不同,许多小剧种只在
小块地方传播,离开本县就没人听得懂,所以子夜歌直养在深闺人未识."
春雨点点头说:"那简直就是文化遗产."
"民国以后,子夜歌就衰落,到1949年只剩下个戏班子,被z.府改造为县戏团.几十年前县戏团发生场火灾,大多数演员都被烧死,子夜歌也就基本上灭绝."
"那刚才
们看到戏呢?"
老人用浓重浙江口音回答,说话样子神采奕奕,似乎还陶醉在古老唱词中.
这名字对来说似曾相识,低头喃喃地说:"子夜歌——对,记得李白好像也写过子夜歌."
"其实,《子夜歌》并不是诗,而是个女子情歌."
春雨突然插话,眼神有些怅然.
"你怎
知道啊?"
甩着飘逸水袖.原来是唱地方戏,虽然她脸上化着淡淡戏妆,头发做成簪花样式,但还是看出她年龄不小,大概有三十多岁.
旁边老人们开始鼓掌,这让茶馆里仅有两个年轻人——和春雨感到有些尴尬.
接着那女子开始唱,但头句就使呆若木鸡.
听到阿环(林幽)歌声.
没错,她嘴里唱出来就是这种歌声,更确切地说是某种地方戏曲,她身后还有几个老人拿着丝竹乐器伴奏,笛与箫悠扬地响起来.衬托着她口中飘出旋律.
她似乎早已成竹于胸:"子夜歌最早见于南朝乐府,是个名叫子夜晋朝女子所作,歌曲风格极其悲哀,乃至于东晋豪门王轲府中鬼魂也为之感动而唱起这首歌.此外还有子夜四时歌等,都属于南朝清商曲中江南吴声种.不单单是李白,南唐李后主也作过以子夜歌为词牌词."
赞叹道:"哇,春雨你好厉害啊."
就连西冷镇老人也对春雨刮目相看,不停地点头称是.
"没什,最近正在读《乐府诗集》,听到"子夜歌"这三个字自然很耳熟.可惜,无论是吴声歌、西洲曲还是江南神弦曲,它们曲调都早已经失传,们只知道歌词而不知道怎唱."
立刻问问旁边老人:"老伯,你知道这里子夜歌是从何时开始有吗?"
这就是阿环(林幽)那致命歌声.从第次从苏天平DV里听到,它就深深地铭刻在脑海中.第二次在苏天平房间里听到这歌声,几乎让魂飞魄散.是绝对不会听错.
脑子里边想着阿环(林幽)歌声,耳边又回响着西冷镇古老戏曲.女子边唱戏边迈着碎花步,手上做着兰花指优雅动作,还有那眉眼那表情都是如此古典.虽然听不懂她唱词,但相信她正唱着某个古老传说
这出戏大概唱个钟头,唱戏女子就匆匆退场,茶馆里老人们似乎还意犹未尽,也许这就是他们最重要娱乐吧.
忍不住问旁边个老人:"老伯伯,这到底是什戏啊?"
"子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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