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想也许现在童年已经恢复意识,而刚才只不过是因为他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脑子里可能是片空白。她回答说:“童年,这句话应该问你才是。”
“你问发生什事?”童年摇摇头,“不,什都记不得,不知道,不知道发生过什事情。”他说话样子似乎充满痛苦。
雨儿擦擦眼眶里泪花,然后抚摸着童年头发说:“童年,昨天清晨发现你不辞而别地失踪,以为你出
雨儿吃惊,她没想到童年居然会问出这种愚蠢问题,她摇摇童年头说:“童年,看着,你看着,你难道不记得吗?”
童年眼睛依旧茫然片。
“童年,是雨儿啊。”
“雨儿?哪个雨儿?”
雨儿泪珠几乎要掉下来,她难过地说:“你为什这说话?”
深恐惧,眼睛紧闭着,脸上还沾着些血迹。不过,童年还有呼吸,身体还是热,雨儿把他头紧紧抱在自己怀里,顾不得他脸上鲜血,亲吻着他嘴唇。
雨儿呼唤着童年名字,可是童年却毫无反应,她泪水滑落到童年脸上,微热泪水渐渐融化他脸上血迹。她把手伸到童年腋下,扶起他沉重身体,然后,她几乎拖着童年,走出房间。雨儿用尽全身力量,把童年从房间里拉到楼梯口,然后她吃力地扛着童年走下楼梯,所有楼板都发出呻吟,似乎要被这两个人重量压断。
当童年全部重量都压在雨儿身上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力量,她那苗条身躯似乎天生都与力量无缘。可是现在,她感到自己能够搬动童年沉重身体,她身体里有股动力正在推动着她。
终于,她走到二楼,她泪水又滑落下来,她没有擦拭泪水,而是继续扛着童年下楼。此刻,谁都不会相信,个弱女子正在扛着个昏迷中男人下楼梯。她来到底楼,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量,她只能拖着童年出房门。然后,她又把童年扶起,这时候,她感觉自己四肢已经不属于自己,而完全是另外个人在完成这些几乎不可思议动作。
雨儿终于把童年带到铁门外,她把童年靠在门上,然后拖着已经绵软双腿跑到马路上,拦下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很不错人,帮着雨儿把童年抬到车上,然后向医院方向疾驶而去。
童年问:“是谁?是叫童年吗?”
雨儿点点头:“你当然叫童年。”
“你叫雨儿?是不是?”
“是雨儿,永远都是你雨儿。”
童年终于点点头,缓缓地问:“到底发生什事?”
在所有医院里,总是散发着股特别味道,雨儿直不喜欢这种味道,现在也样。她静静地靠在童年身边,直到童年睁开眼睛。
“你醒。”
童年眼睛里似乎藏着股虚无缥缈东西,视线焦点始终对准遥远地方,很久才对准雨儿眼睛,却很漠然。
“童年,你怎?”雨儿抚摸着他额头。
童年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张开嘴,却说不出话,从喉咙里发出些奇怪声音,雨儿听不懂,过很久,他才吐出口长气,然后轻声地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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