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特别累,使雨儿身心都几乎崩溃,等回到家时候,她发现童年已经把晚餐准备好。童年对她出乎意料地好,他甚至还说要给许文明打电话希望能够给雨儿轻松点活。雨儿问他为什,他回答让雨儿吃惊,童年说许文明其实只听米若兰,而米若兰则听他童年话,因为米若兰喜欢他倾诉。当雨儿问童年他向米若兰倾诉些什,他却回答说自己也忘。
吃完晚餐,童年就走上三楼。雨儿几乎是含着眼泪乞求他不要上去,但童年似乎无动于衷,从他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现在似乎已经对三楼充满向往。
在他上楼梯时候,好像并不是他自己在走,而是股无形力量在召唤着他上去,拉着他上去。雨儿觉得他上楼梯样子就好像是丹东走上断头台,她吓得不敢再看他,躲回到卧室里,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
现在,雨儿又听到那种声音。
不但有说话声音,而且,似乎还有书页翻动声音,这更加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觉得这声音不再从楼上传来,而是来自于隔壁
透过长毛纤细可人脖子,从两排轻灵猫肋到它变化多端最不顺从尾巴。他就像抚把古桐琴样,抚遍它身体三匝,就差在它嘴唇上轻轻吻。
他忽然发现自己是在幅古典风格画卷中,就像《聊斋志异》里插图。他能想象这里并不是黑房子三楼,而是它(她)闺阁。大胆地闯进来人是童年,与它(她)同躺在这床上,月光洒进来照着童年和他秘密情人。它(她)全身没有丝衣服(这是事实),被他搂在怀里,顺从地被抚摸被拥抱,没有丝保留地向他敞开。并且含情脉脉地(这是想象)看着童年,尽管没有句枕边细语。
童年终于开始相信,他与它(她)是青梅竹马,在他们小时候,就曾这样亲密过,尽管童年它(她)早已死去。但童年忽然相信猫这样动物是会死而复生,而现在,他和它(她)都已经长大。
就这样,童年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直到清晨光线照射在他眼皮上。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和过去样,他习惯性地摸摸身边,只是这次他要摸不是雨儿,而是那只猫。
它不在。
童年又环视圈房间,然后他站起来,趴到窗口深呼吸着,忽然觉得这切都像是场梦。
又是夜。
此刻,雨儿正个人孤独地躺在床上。
昨天晚上她又没有睡好,个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总是听到楼上传来某种奇怪声音,不像是那晚听到脚步声,而是另种,像是说话声音。于是,今天早上她又起来晚,急匆匆地跑下楼,看到童年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而且已经准备好她那份。她觉得童年似乎也没睡好,但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可雨儿没有那好情绪,她有些焦虑不安,只吃几口就小跑着出门。还好,上班没有迟到,不过只差半分钟,让她惊出身冷汗。
在公司里,许文明似乎对雨儿有些无动于衷,只是指示几句要她快点完成米若兰广告。雨儿总觉得他看她眼神有些怪,似乎在躲避着她,不过她也乐得如此,不要每时每刻都在许文明严厉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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