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挣脱庄秋水手说:“自己可以上去。”
“不放心!答应过双双,要送你到寝室。”
田巧儿已经跑下楼梯,但当她看到庄秋水身边小蝶时,那张脸立即由兴奋变成失望,接着又转成对小蝶轻蔑,潜台词是——就凭你这样儿?
庄秋水说小蝶生病,走路不太方便,请田巧儿保护她上楼。
月色如洗
女生寝室楼。
庄秋水护送着小蝶来到楼下,当他要进楼时被舍监喝止住:“喂,这位男生怎回事!都几点还敢进来?”
这才意识到不能进女生楼,庄秋水只能连声说对不起。他让小蝶给室友们打电话,让她们下来接她上去。
但尚小蝶连连摇头,根本就不敢打给室友电话,说怕打扰人家休息。
小蝶出来,庄秋水也醒过来。他向妈妈点点头,便护送着小蝶离开医院。
已经超过半夜十点,他们拦辆出租车回S大。
庄秋水又给双双打个电话,让她不要再担心。他会送小蝶回寝室,让双双先睡下吧,她可以明天再来看小蝶。
忽然,尚小蝶又感到浑身无力,渐渐倒在庄秋水肩上。
她迷迷糊糊地说:“刚才那老护士真奇怪,在换衣服时拼命盯着看,那眼神是说不出来感觉,好像是个妖怪似。”
箱里衣服。
儿子已经困得在旁边睡着,而小蝶也闭着眼睛没醒来。吊针已经快结束,余芬芳叫醒小蝶,将针头从她静脉里拔出来。
整整瓶药水吊进去,尚小蝶体力已恢复很多,可以自己下来走路。余芬芳轻声说:“姑娘,你衣服都脏,换些干净衣服吧。”
尚小蝶脑子都片空白,她顺从地跟着护士长,来到个小房间里。她脱下身脏衣服,刚要换上那件干净衣服时,余芬芳忽然叫起来:“等等!”
她看到尚小蝶胸前胎记。
庄秋水叹口气,索性自己打电话,他手机里存着“校花”田巧儿号码。
对方很快接电话,传来田巧儿兴奋声音:“庄秋水,都那晚,有什事啊?”
“你能不能下来?现在你寝室楼下。”
“哦,等会儿哦。”
虽然田巧儿故作矜持,但话语中仍然难掩得意。
“她是妈妈。”庄秋水冷冷地回答。
“啊!”
小蝶完全没有相到,她把头靠到另边车窗,再也不说话。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穿破城市黑夜,来到S大校门口。
6月11日深夜23点30分
四十九岁护士长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丑陋印记,几乎瞬间冷汗就下来,腿软几乎倒在地上。
尚小蝶害羞地护着胸前,尴尬地说:“这不是伤疤,是胎记,自打生下来就有。
余芬芳已吓得魂不附体,她嘴唇继续颤抖,眼神里恐惧无法用语言描述。她又把目光移到小蝶脸上,连连摇头道:“不不”
尚小蝶摸摸自己脸,难道刚才在蝴蝶公墓还伤到脸?还好脸上并没有什异样,就是些粉刺痘痘罢。她迅即把新衣服套在身上,低下头说:“谢谢。”
余芬芳叹口气:“回去吧,今晚要好好休息,还要按时吃药。明天高烧还不退话,再到医院里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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