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4）（2 / 6）

１９３５年惨案又有新发现，其实是伊莲娜口供几次反复。因为警长并不关心吸血鬼故事，他最想知道是：案发当晚究竟发生什？而伊莲娜几次推翻自己说过话，让警长甚为恼火，更怀疑伊莲娜作案可能。

直到第七次记录，伊莲娜才道出卡申夫另个秘密——他极力反对养女嫁给中国人，是出于不可告人原因：他已不能离开伊莲娜，从她美丽纯洁少女时代起，卡申夫就变态地暗恋上她，不仅垂涎于她美貌，更希望永远占有这贵族之女，将她牢牢控制于股掌之中。卡申夫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把她囚禁在医院里。伊莲娜暂死不从，进行激烈反抗，终于从医院里逃出来。她和黎家公子私奔到法租界，举行订婚仪式。木已成舟，卡申夫只能痛苦地默认，但要求伊莲娜在出嫁前，必须住在养父身边。

就在案发那天半夜，卡申夫突然发狂，冲进伊莲娜房间，告诉养女个秘密：就在昨天清晨，卡申夫趁她熟睡时候，给她注射种特殊血清。这种血清里含有大量病毒，是卡申夫在实验室调配而成，原料就是“鬼美人”蝴蝶。

伊莲娜目瞪口呆，因为她深知“鬼美人”毒性！而卡申夫曾经用它做过活体试验。丧心病狂卡申夫，还要对养女旅行不轨。伊莲娜拼命反抗，逃到其他病房。卡申夫拿起手术刀，刺死个病人，随后兽性大发逢人就杀，千奇造成这夜惨案。伊莲娜趁乱逃出来，藏有自己推理——真正杀死卡申夫，就是以他名字命名“卡申夫鬼美人凤蝶”。她与“鬼美人”共同生活多年，解这些蝴蝶习性。只有“鬼美人”才能这样杀死个人。这种蝴蝶绝非般昆虫，而是社会性动物，智商之高超乎想象。它们原来栖息在山谷中，是切昆虫首领，可以指挥任何虫子，是真正“昆虫之王”。卡申夫常拿“鬼美人”做残酷实验，蝴蝶们对他只有仇恨。

也许在案发当晚，卡申夫在实验中犯某个小错误，便被蝴蝶抓住机会，偷偷逃出实验室。发狂后卡申夫先意图占有养女，然后就成杀

嗓子眼，尚小蝶飞快地转回头来，终于见到那个鬼影。

鬼影就站在门口。

身黑色衣裙包裹着身体，看起来又瘦又不，宛如从地底里爬出来。小蝶嘴唇颤抖起来，她第次看到那第脸。

脸上镶嵌着双深深眼窝，两只眼珠居然是半透明，如野兽般放射出精厉目光。头发被黑色罩子盖着，额头布满深深皱纹。鼻子几乎是鹰钩状，脸颊瘦得只剩下张皮，就像活动骷髅。那张嘴唇也全是皱纹，裂成许多道缝隙，仿佛已被她自己吞噬下去。

天哪，这是张欧洲老妇人脸。

刹那间，墓碑上照片浮现脑中。尚小蝶激动地身她走去，难道是——

６月２０日上午９点５０分

在档案馆清冷阅览室里，庄秋水困惑地揉揉眼睛。

刚才给尚小蝶打个电话，却被告知“您拨打用户已关机”。早上通过很多人找过小蝶，但都说没看到过她。

半个钟头前，档案馆表姐打来电话，说凶案卷宗里又有新发现。庄秋水暂时搁下对小蝶担心，匆匆赶到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