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摇摇欲坠。
老田收起笔记本，把秋收带进卫生间，教会他使用淋浴器。少年开始洗澡以后，他回到女儿面前轻声说：“为什
不和他说话？”
“说什？”
“随便啊—他是
们家
客人！”
“是你客人，但不是。”小麦露出倔犟目光，随手关掉电视，“谁知道他能不能听懂话呢。还有，等他从卫生间出来，你再进去弄干净
下，还要洗澡呢！”
田跃进怒火燃上心头，刚想发作又怕被少年听到，只得言不发地退回房间。他迅速收拾好床铺，给少年留
张新席子，把旧席子铺到地板上。每年夏天最热时候，他更喜欢睡地板纳凉。
等到秋收洗好换完衣服出来，老田已躺在地上，少年局促地说：“还是睡地上吧。”
“你小子太瘦，睡地板容易着凉，身上肉多没关系。”老田拍拍胸脯，“快点睡！你早就困吧，别像女儿那样做夜猫子。”
老警察话就是命令，少年无从抗拒地躺下，等待噩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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