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却问
个无关
问题：“昨晚，
看到你把慕容老师送走。”
“哦——”少年脸颊彻底红，接着又彻底白，别过头去说，“是，昨晚大雨，撑着把伞正好送她到公交车站。”
“真吗？”
面对她怀疑眼光，秋收严肃地点头：“真。”
“你
“不会吵醒他吧？”
“放心吧，爸爸睡得很沉，打雷都醒不。所以，几个月前半夜，这里才会遇到撬门窃贼——现在爸爸让每晚睡在收银台后面。”
“怎
睡啊？”
小麦怜悯地摇头，她永远不会明白穷人生活艰辛。
“这样才能保证安全。”少年打开货架背后道小门，“爸爸也给准备个房间，不过很少睡在里面。今晚，你要是没办法回寝室，就暂时睡在这里吧。”
她从警察老板那里，学过紧急止血和包扎方法。小心用酒精棉蘸着药水，涂抹少年额头上伤口，再把护创膏贴上去，差不多半分钟就止血。
秋收很享受这个过程，却又不好意思地缩回额头：“谢谢！”
“不，说谢谢人应该是，要不是你救话——”
小麦不好意思说下去，秋收摇摇头说：“这是欠你。”
她微微愣下，很快明白他意思——五年前暑假，那条深沟后不辞而别，害得她摔断腿。
散再也不敢翻墙进去，而是转身飞快地往回跑，以免老师真翻墙追出来，秋收跟着她跑到马路边，两个人叉着腰喘气，像对偷东西被发现小贼。
“也许，因为慕容老师死，学校加强围墙戒备。”
她轻声对少年说，远远看着紧闭校门。
“是忘对你说，最近有两个流氓经常在这里出没。前几天看到他们拦住个返校女生，好在她跑得快冲进学校大门。”秋收捂着自己受伤额头，“你在这里买手电和火柴，看你没回学校，担心你回去早上出事旧工厂，就赶快把超市大门锁好，跑到那里去看你在不在。果然，那两个流氓盯上你。”
小麦感激点头，露出警察女儿本色：“会让爸爸抓住他们，打断这两条脏狗骨头！”
“不行！”
小麦斩钉截铁地拒绝他——怎好意思让个少女谁在你房间里！
“对不起。”他更害羞低下头，看看马路对面学校，“送你回去吧。”
“不——”小麦想起学校墙内射来手电光线，“不想回去！”
秋收平静地靠在货架上，等待小麦决定。
“好吧，现在们两清。”
“可还是欠你——谢谢你，愿意和说话。”
“店主大叔呢？”
她还是害怕被人发现，包括秋收爸爸。
“他每天关门就睡觉，第二天早上还要开门。”
两个人在马路边等很久，她却再也不敢回去冒险爬墙，秋收不禁小心地问：“要不，到那里坐会儿吧？”
她犹豫抬头看着他，看到他还在流血伤口：“好吧，给你擦点药水。”
他们穿过马路，打开小超市玻璃门。
秋收刚要把灯打开，小麦却阻拦道：“别！对面会看到。”
转到货架后面，打开盏小灯，照亮小麦苍白脸庞，她低声问：“有药水和护创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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