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白光,道白光又从脑中掠过,但白光过后却没有任何答案。
如此重要问题,却片混沌,痛苦地皱起眉头,努力思索个字——?
?
该死!
但这双眼睛迅速消失,变成个白色背影,婀娜多姿地冲出房间。
她该叫什来着?努力搜索自己近乎空白大脑,许久才想起个词:护士。
还可以加上个定语:女护士。
居然知道这个,说明并不是婴儿,也不是白痴,至少有些智商。
这是哪里?
那道光!那道光!
那道光越来越强,宛如太阳就在眼前,直到彻底撕裂恐惧瞳孔,以及昏睡整个春夏秋冬顽强心脏。
终于,出来。
可是,感觉早已经死。
睁开眼睛。
那双骇人眼睛,还有从枪口飞速旋转出膛子弹,开始沉思自己并不漫长生,以及更为短暂重生记忆。
故事。
年零十个月前——
是谁?
从混沌大黑暗开始。
没有……没有……没有……
""什都没有,或者说什都没有"",真是荒谬绝伦!在并
可以转动眼球,这是个白色房间,窗外有绿色树叶。墙边粉色柜子,摆放着些奇怪器具。能感到身下是柔软床铺,鲜红血液在血管里循环,从左心室流出,经主动脉到身体各处毛细血管网,再经上下腔静脉回到右心房。
知道自己躺在张床上,四肢和身体都有感觉,身上盖着白色薄被子。渐渐转动头颈,看到床边挂着个输液架子——输液,这是知道又个专用名词,可惜架子上什都没有,否则身上应该插满管子。
现在,知道这是哪里。
医院病房。
也许你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对来说却是件太困难事,对自己无所知,脑中最大问题是——
白色光,变成白色世界,那白得让人心疼天空,还有带着粉刷污迹墙壁,以及透着柔和光线窗户。
接着看到双眼睛,年轻女人眼睛,还有被映出影像——不是初生婴儿,也不是死去尸体,而是个刚刚苏醒男人。
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眼睛,平淡无奇眼睛,嘴巴和鼻子,都是那陌生,包括整张脸,似乎从来都没见过。
看到她眼睛在说话,虽然除呼吸听不到任何声音,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眼睛里话——
"天哪,他居然醒!哇!还在眨眼睛!奇迹啊!"
那是宇宙大爆炸之前"奇点",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
突然,片白光从头顶盘旋,烘托出幽暗曲折道路,是分娩时收缩产道,将痛苦地挤压。羊水早已破裂,身上沾满腥味,低头再也找不到脐带,或许依然缠绕脖子?努力在白色光晕中睁大眼睛,回首孕育往昔温暖口袋,已是另个世界。无助地往前挣扎,湿漉漉产道,剧烈抽搐收缩并挤压,义无反顾地把推向外面不可知天堂或地狱。
白光,还是白光,白色光,越来越强烈,犹如刺穿层层浓云旭日,放射出万道利剑般光芒。
那是个出口。
已无能为力,唯有被命运产道挤压向前,迎着致命白光,穿破无尽黑暗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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