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开始还手,激发更猛烈攻击,边打边狂吼着:"去死吧!"
感到有双大手拉开,然后无论怎挣扎,就再也无法爬起来。回头才发现是两个警察,原来有人打电话报警,他们将制伏拖上警车。
生平第次坐警车。
派出所。
时针已走到十点半,接近子夜。
这下周围所有人都看着们,就连服务生也摸不着头脑,不敢再上来端菜。
而这个"人"却还在装傻:"高能,你是不是病?"
"好,你不肯说是不是?那替你说出来!"
随后,看着他眼睛,把他刚才那些心里话,都股脑地说出来。
等全部说完,他已目瞪口呆,连连摇头,"不,不,你怎知道?你怎能够?不,这不可能,你定已经明白,是不是想通?这就是"潜规则",吃回扣"潜规则"。只要心里明白就可以,用得着这生气吗?"
算客气,不给老子三分之回扣,你半年都休想拿到这笔钱!"
耳朵听着他天花乱坠忽悠,以及用"人格"作信誓旦旦保证,眼睛却看到完全不同另外副嘴脸。
这不是幻觉和幻听,只有当盯着对方眼睛时,才能看透他内心真正语言。
看着这个"人"夸张表演,被彻底地震惊,也被彻底地激怒,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人"吗?毫无疑问这种"人"就坐在面前,继续眉飞色舞地信口雌黄!"人"究竟是怎样动物?居然如此满口谎言,如此卑鄙无耻!
血液再度冲上头顶,仿佛有许多玻璃碎片,在切割那几乎要爆炸脑子。
父母连夜赶过来,从警察手里将保出来。他们不敢相信居然会打人,幸好对方仅仅皮肉伤。那个"人"也好面子,怕被自己老板知道,没去医院验伤就走,否则真有可能要蹲看守所,至少也得治安拘留。
妈妈又次泪流满面,看着身上血迹——基本都是别人,心疼得说不出话来。爸爸则狠狠地看着,忍不住把臭骂顿。
洗把脸,才发现额头和脸颊留下些伤痕。妈妈从24小时药店里买些药水,轻轻给伤口涂上。
"无耻!"
火山,爆发。
在喊出这两个字同时,拳头已砸到那个"人"脸上。
刹那间,大脑已容不得其他东西,除愤怒还是愤怒。急剧分泌着肾上腺素,原始欲望和冲动驱使着,记不清自己是怎打人,只感觉拳头砸在硬硬软软东西上,伴随对方痛苦惨叫。
打,再打,拳头沾上鲜血,热热,湿湿。
终于失去控制,从座位上愤怒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大喝声:"你再说遍!"
"哎,怎兄弟?不是说过吗?保证在三天之内,就把全部欠款,都分不少地打到你们公司账户上。"
没错,这个"人"依然在撒谎,紧紧地盯住他眼睛,同时看到他心里话——
"这个高能是不是疯?就算直欠着钱不给,他也不用这发神经吧?呸,才不会给你钱呢!三天?三个月都不给你!"
再也无法遏制自己愤怒,"不!要你说你心里话,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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