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札第句话是——
秋波:
你好……
足足写三页信纸,握笔手指都疼。盲姑娘嫩够看信吗?节目编辑定会给她念。最后要落款时,停顿好几分钟,才写下“兰陵”这个名字。
重新读遍,将三页信纸塞入信封,写上广播电台“午夜面具”地址邮编。
“可确实见过他。”
从嘴里突如其来这句话,让典狱长德穆革先生面色惨白,他那鹰勾鼻与黑色头发,倒是很像吸血鬼电影德古拉伯爵。
他还怔怔地盯着眼睛许久,终于挤出个词组:“Getout!”
于是,如典狱长所愿滚蛋。
黑人狱警将押回C区58号监房,老马科斯依然坐着看书,悄悄拿出抽屉里小簿子,接着记录故事——
“个是男人打来,另个却是女人。”
“谢谢,知道他们是谁。”
典狱长声音分外阴沉,“会按照他们说去做,前提是你必须听话。”
“会。”不想多看他这张面孔,低头说,“先生,可以走吗?”
“等等,还有件事——昨晚,也听说。”
现在,还会想起父亲。
阿尔斯兰州肖申克州立监狱,C区58号监房,有时趁着老马科斯熟睡,悄悄回忆往事流泪。
2009年9月19日,下无三点。
刚在小簿子里写到“请你帮查个电话号码!”,黑人狱警就过来敲敲铁门,“1914!典狱长找你!”
“1914”是在这里名字。
手机又响,是莫妮卡:“喂,高能!查到
没有父亲日子。
第二天.
和母亲守着父亲灵堂。
在外面跑整个上午,把父亲送到殡仪馆,确认后天火化举行追悼会,在家附近酒店预定豆腐羹饭——南方许多地方习惯。下午疲倦地回家,再给亲戚朋友们打电话,通报追悼会时间。不断有人上门来吊丧,大多是爸爸单位同事,没几句话放下礼物就走。觉得自己成熟许多,能暂时防下悲痛处理这些事,虽然切都是被迫。
家里只剩下和妈妈两个人。回到自己小房间,关上房门拿出几张信纸,最近七个月没写过信,摸着纸笔感觉那陌生。
“听说什?”
“掘墓人。”
他说完又点起支烟,蓝色烟雾从他脸上弥漫起来,让压抑着自己恐惧。
“这是真吗?那个传说中幽灵,真回来吗?”
“不,希望大家终止这种无稽之谈。”典狱长第次在面前露出紧张神色,却还给自己壮胆说,“已经在这座监狱七年,根本就没有所谓掘墓人!”
走过铁门,冷静地穿过走廊,四周响起囚犯们嘘声。
经过三道狭窄安全门,经过地下回廊,进入监狱行政楼,这里戒备松许多,狱警押送着进入典狱长办公室。
“你好,1914。”
典狱长德穆革先生,坐在把巨大黑椅上,缓缓掐灭嘴里烟头,示意狱警退出他办公室。他有个长长鹰勾鼻,从头发与脸形来看像犹太人。面对这样终身监禁囚徒,却丝毫不加防范地捧着咖啡说:“今天,同时接到两通电话,都与你有关。”
“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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