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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古英雄(4 / 9)

“是。请相信完全没有恶意,当时也无法确定你能否存活,即便活下来也可能永远昏迷,成为个植物人到生命终结。所以在定程度上,是把你当作实验对象,但在客观上拯救你,也拯救高能父母。难道你希望醒来以后,面对镜子发现自己有张魔鬼般脸——就像《夜半歌声》里宋丹萍?”

“宋丹萍?毁容?魔鬼?”

更恐惧地摸着脸,想象在高能脸皮之下,自己是张怎样丑恶扭曲脸庞。

“至于死去高能,他脸虽然被剥下来,但们按照你——古英雄脸,做成张人造脸,覆盖到高能尸体上。于是,高能戴着你脸做死亡登记,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古英雄死。”

“人造脸?”

“你先把放开!”

院长终于从手中挣脱,退到密室角落大口呼吸,才缓过口气来,“哎——虽然不是天使,但也绝非魔鬼。这些人皮面具,都是实验结果。”

“什实验?”

“人脸移植手术!”

“啊?”

手!”

将他推进小房间,没想到这个密实很大,颇像上海总院给催眠治疗室。

墙角有排玻璃橱窗,竟陈列着几张恶心东西,让当即目瞪口呆。

脸。

看到脸。

“尚不成熟技术,肯定无法戴在活人脸上,因为人造脸化学材料,会与自然人体组织产生排异。但是——”华院长居然还在卖关子,“人造脸不可仪给活人用,却可以给死人脸用!当它戴在死人脸上马厩好像给试题化妆效果,既不担心出现排异,更不必考虑使用性能,只要骗过死者亲人眼睛就可以——死人脸,唯用途是辨认,然后就是火葬场。”

“今天医学虽然发达,几乎所有器官都能移植,纬度人脸移植尚能做到。但在美国时候,曾经暗暗研究这种手术,并得到些大型整形机构资助,获得突破性进展。但实验曾经采用过活体,遭到美国z.府禁止。”

“所以你就到中国,把变成实验品?”

突然,仿佛下子开窍,颤抖着摸着自己脸——也许这层蒙在脸上皮肤,这张陪伴半年脸,这个镜子里“自己”,根本就不是真正

“不,这个纯属巧合,2006年11月,你和另个年轻男子,在距离这家医院不到五十米隧道口发生车祸,当你们被送到这里时候,你严重受伤而且脸部被毁容——真像魔鬼般可怕,而另个男人很快宣告死亡,但他脸部完好无损。那位死者年龄身高体形,都与你相差无几,为挽救你脸——亲手给你做换脸手术。”

“其实,车祸中死去人是高能”握紧拳头,使劲抓着自己脸,几乎要把皮肤抓破,“你把高能脸,移植到身上?”

脸,但并没有人,只有脸。

严格地说是人脸皮肤,仿佛刚从活人脸上被剥下来,栩栩如生地挂在橱窗里,让想起缘故野蛮民族,残忍剥人皮酷刑。

“天哪,这是什东西!”卡着华院长脖子,推到可怕橱窗前,“你真是个魔鬼。”

“不,你误会,这不是真人皮,而是仿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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