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更具体些吗？
是说发现死者
情景。”律师轻轻叹
口气，神色凝重地说，“有
条对你最不利证据——警方逮捕你时候，你正紧握杀人凶器。”
“Shit！”终于忍不住用英语爆粗口，随即尴尬地摇摇头，“Sorry，有些激动。”
“没关系，常遇到这种情况。高先生，在向陪审团解释之前，能否先对解释下？”
“案发那天晚上，走进公寓楼513房间，看到餐桌上放着把刀，下面压着张字条。想看清字条上字，便毫无防备地拿起刀子，看到字条上写着‘DAYDREAM’。”
“DAYDREAM？”
虽然她明知是个冒牌货，却还在为圆谎，因为如果不是高能，那不但是杀人嫌疑犯，而且还是非法入境。
萨顿律师惊讶地看着，似乎在仰望座闪闪发光金山，态度立时恭敬起来：“高先生来美国原因，就是与你叔叔见面吧？”
“是。”
“可为什
由死者常青来为你安排签证呢？高小姐不是更适合为你做这件事吗？”
“……开始不想让叔叔知道，所以常青帮这个忙，也是他在联系叔叔，至于他和叔叔什关系，也不是很清楚。”
口气就像该死检察官？！
“对不起，继续说下去吧。”她不愿让律师留下对不好印象，“Sorry，乔治，不该打断你们。”
“好，高先生，你说有人来机场接你，要带你去见天空集团大老板，这是怎回事？你和天空集团是什关系？”
这个问题可把难倒，除非说出高能身世，否则没办法为自己解释。
于是，把这个难题扔给莫妮卡。
“没错，是手写体英文字，‘DAYDREAM’，用中文说就是‘白日做梦’！”
最后这句中文是说给莫妮卡听。
“高先生，根据警方提供证据，在勘察命案现
不可否认说谎本领正在逐渐提高。
“高先生，是谁让你来马丁?路德市？”
“是常青给订机票，从洛杉矶飞到马丁?路德市，他说叔叔已抵达这里，会有人到机场来接。”
“嗯，警方已发现常青生前与你通过电话。”他又埋头在纸上写几笔，对挤出丝虚伪微笑，“你在案发公寓楼里，见到你叔叔吗？”
“不，连个影子都没有，当被警察抓住押到楼下，所谓秘书就消失，只剩下行李躺在路边。”
“你来回答吧！当自己还蒙在鼓里时候，你就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用汉语补充句，“假设还是高能。”
莫妮卡面色微微变，她早就知道高能身世，几个月前带着任务飞来中国，想方设法接近，以至于她现在难以自拔。至于如何知道高能秘密？对她来说已不重要，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何必千辛万苦来到美国？
“萨顿先生，请你答应——”她无奈地摇摇头，为救必须说出来，“在法庭以外地方，为和高先生保密，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放心吧，保护当事人隐私是义务。”
莫妮卡冷冷地看着说：“高能先生，是天空集团全球CEO高思国先生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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