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1928”——正是墓碑主人出生与死亡年份,只有二十三岁短短生命,便葬送在这座监狱地下。而这块墓碑距离今天。已经超过八十年,那个年轻幽灵,也在这里哭泣八十年?
小心爬起来再看看其他石板,大部分文字都被磨平,偶尔看到些生卒年份,最古老有十九世纪,
个声音对心里说。
你是谁?
惊恐地跳起来,这是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春天太阳照射在头顶,将影子投射到班驳石板之上。
没错,确实听到这个声音没有通过任何听觉器官,而是直接由心脏感受到。
倒吸口冷气,下意识地往前走几不,发现地下布满这些石板,大部分都被尘土和碎石掩埋,大约数十米范围之内寸草不生。
觉到操场中央。看起来有足球场这大,三面全是高高围墙,每隔数十米就有岗哨塔,可以往见警卫步枪。视线越过监狱高墙,数百英里外矗立着落基山脉雪峰。而在高山与监狱之间,是任何人无法穿越荒漠,也是上天赐给阿尔斯兰州地狱。
周围不停有人过来与说话,但板着脸不理不睬,装作听不懂英语。遇到有人拦在面前,就狠狠地瞪他眼,迅速地从旁边绕过去。关在这里人都不是好惹,他们不清楚底细,所以也不敢造次。
等到没人再来骚扰,才自己观察监狱全貌。操场三面被围墙环绕,另面是坚固建筑,大概就是A、B、C三个监区。再往前还有建筑物,估计是昨晚看到那些。整个监狱占地极大,但界戒备极其森严,高墙底下有铁丝网,群持枪警卫正在巡逻。
囚犯们分散在操场上,看起来起码有三百多人,统穿着橘红色春季囚服。幸好没被太阳照话眼没,否则还以为几百颗橙子在沙子上滚来滚去。他们要打篮球,要聚集着聊天——估计是黑市交易,或者独自慢跑散步。各色人种都可以看到,白人大概只占小半,黑人数目也差不多,其余多是写拉美裔面孔,甚至有几个印第安人,显然是阿尔斯兰州土著。至于中国人或日本人韩国人,只看到个——就是自己。
在这里注定孤独吗?
该死!双腿被灌重重铅,每踏出步都那艰难。
痛苦地低下头来,正对地面上块石板,强风袭来吹开尘土,露出几行英文——先是模糊姓名拼写,下面数字很清晰——
1905——1928
最后刻着是肖申克州里监狱,吓得摔倒在地,后背和双肘帖着大石头,阳光下竟然如此冰冷!
发现是块墓碑。
于是,走向大操场里唯无人地带。
确实很奇怪,阳光下到处都有囚犯们活动,但唯独那里是个“死角”,居然不见任何人影。就连长跑那个家伙,也远远绕过避之惟恐不及。
走到监狱这个角落,地面不再平整,而是布满杂乱大石头,几十块长方形石板,镶嵌在乱石堆中,看起来像墓碑——回头再看身后,距离最近人也有五十米开外,已被监狱抛弃,流放到这个荒凉神秘角落。
忽然,感到浑身股寒意,如电流从脚底板升起贯穿全身,最后涌入心脏深处。
“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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