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街上游荡许久,看到辆警车开过来,慌乱地闪到小
噩梦开始地方,凶残杀人现场,精心策划陷害空间,将抛入万劫不复地狱。
自从上次被押上警车,这是第二次回到这里,藏身于运送服装长途卡车,看着这两栋公寓楼渐渐远去,小时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里是阿尔斯兰州首府马丁.路德市,开过几个十字路口与红绿灯,路边楼房已绵延不断,基本沉静在黑暗之中,以如此方式重返这座城市,激动得恨不得跳下去,在凌晨街道上自由闲逛,看看地方法院大楼,看看警察局门口,看看逮捕过警察。
车停。
在个路口拐角处,看起来是仓库大门。如果司机过来就危险,赶紧背着小包,掀开帆布爬下来。在车上颠簸大半夜,终于踩在人间土地上。
从帆布缝隙往外看去,荒原没有任何亮光。司机定开着远光灯,小心翼翼赶着夜路,大概被老板催着送货吧。紧紧抓着挡板,身上再裹件外套,抵御肆虐寒夜狂风。实在困得不行,就狠狠掐自己大腿把,免得睡着栽下去送命。
卡车开好几个钟头,估计已到后半夜。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合眼,将近二十小时没吃过粒米,坚持下来太不可思议。不能用身体锻炼来结实,也不能说是命运垂青,而完全是精神能量。曾经以为自己精神很脆弱,在困难面前将不堪击,现在才发现并不平凡,能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痛苦,也能坚持到足以另他人崩溃境地。
轰鸣震动着亘古寂静荒原,黑暗覆盖着遥远长路,那时逃亡之路,也是连通地狱与人间路。
当摇摇欲坠之时,眼前忽然闪过两到亮光,定晴看竟是两排路灯——有路灯就离城市不远!果然,辆集装箱卡车从左边开过,呼啸着驶往相反方向。几分钟不到又是数辆小轿车开过,们已经不再孤独!
不久,公路两边出现更多灯光,依稀可辨些乡村别墅,农场与工厂仓库,甚至还有彻夜通明广告牌!包括去年挂上奥巴马竞选广告,大概是这里人懒得换。
幸好没人看到,转入仓库旁条小巷,低头潜入沉沉夜色。
“真棒!”
面朝满天星斗,轻声对自己低吼,挥舞拳头舒展身体,大口呼吸自由空气。
拧开背包里瓶子,把最后泉水统统喝完,才想起天夜都没吃过。穿过小巷又是条街道,走在阴暗角落里,自己观察周围店铺——没有家亮灯,路上也没什行人,倒是不少野猫四处乱窜,发出骇人叫声。
其实,也是只流浪野猫。
突然,路边闪过座破旧建筑,昏暗路灯照耀五曾楼房,马路对面也有相同栋公寓楼。刹那间,心头猛烈地颤抖,逼迫将头伸出车厢,自己辨认这幅凌晨景象——
认识这栋楼!
眼珠都快要掉出来,就算化作堆枯骨,也认识这幢荒凉公寓楼。
整整年前秋夜,被个自称吴秘书人,带到这幢诡异公寓楼下,告诉天空集团大老板就在楼上。来到五楼个房间,却发现张写有“DAYDREAM”字条,接着是刚刚被杀死常青,被“及时”赶到警察逮捕……
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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