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顶点点头，对女孩柔声说：“对不起，
们现在要带你去另
个地方，那里也都是些好人，你不会有事
。”
然后，她拉着女孩离开
花园。叶萧走在她们前面，和顶顶前后夹着女孩。顶顶手始终抓着她，随时提防她逃跑。
他们像押解逃犯似，将女孩带到街道上。叶萧找到刚才留标记，很快就辨清方向，月色中高高水塔很是醒目。
“笔直往南走，或许就能找到那条路。”
他目光犀利地扫视四周，不知从哪儿捡起根钢筋条。他担心黑暗中会蹿出条大狼狗，以锋利牙齿和爪子攻击他们——假设这女孩真是狼狗主人话。
顶顶也被她眼神吓跳，手抓得更紧：“告诉你名字？”
但少女聋子似地毫无反应，双眼冷冷地盯着她。
顶顶接着问：“你听得懂中文吗？”
女孩依然是懵懂表情。
“你不肯说是吗？知道你听得懂！”叶萧插话，副审问犯人架势，“这是什
地方？”
网，四周花丛布满荆棘，令她乖乖地束手就擒。
面对无路可逃小猎物，叶萧手却在剧烈颤抖，整个身体都近乎僵硬，他便问个愚蠢问题：“你是谁？”
月光掠过少女眼睛，渐渐勾出几滴忧郁，又迅速变成不安与狂躁。
她开始反抗。
不知哪来力气，她竟把将叶萧推倒在地。当少女要从他身上跳过去时，躺在地上叶萧抓住她裙子。
此刻，女孩再也不反抗，影子似跟在叶萧后面。晚风吹过她碎花布裙摆，顶顶也产生某种错觉，好像这只是幕午夜电影散场。
真正电影，才刚刚开场。
三
2006
女孩耳朵果然没问题，她转头看看四周荼蘼花，黑夜里正绽放到美极致。但她随即摇摇头，似乎在叹息这花朵即将凋零。
叶萧继续板着脸审讯：“你大狼狗呢？怎把你扔下不管？”
女孩继续冰凉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几片树叶落到她头上，整个人像尊静止雕像，或许连鸟儿都会来停靠。
“你这会吓着她。”顶顶皱起眉头，抚摸着女孩头发说，“算，看来她是不会回答。”
叶萧以冷峻眼神盯着她，其实他心里也是异常忐忑，女孩目光令他感到畏惧。他回头看看黑乎乎洋房，再扫视圈寂静花园，低声说：“此地不宜久留，们快点回去找大本营。”
这碎花布裙子异常结实，任凭少女怎挣扎都没有破碎。叶萧吃力地跳起来，整个身体将她扑倒在地。顶顶也冲上来帮忙，和他起紧紧压着少女，直到她再也无法动弹。
少女在底下发出嘤嘤哭泣，叶萧使劲压着她耳语道：“对不起，们不能让你走。”
叶萧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换由顶顶将少女扶起。他心里忽然有些害怕，警觉地扫视着花园，那条吓人狼狗哪儿去？那个大家伙在话，就算三个叶萧都抓不到她吧？
顶顶感到少女浑身都在颤栗，只能安慰地说：“别害怕，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
她抬头看顶顶眼，眸子冷得可以让海洋结冰。月光下，她脸色更加苍白，虽然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却全然没有这个年龄该有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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