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看着郭小军
尸体
筹莫展时，楼上又传来个男人惨叫声。大家拿起铁铲木棍之类家伙，
也大胆地跟在后面，冲上三层楼梯——结果，在五楼走廊尽头，至少有三条狗和两只猫，还有堆老鼠，踩在个人身上，不断撕咬着那个人！亲眼看到，只猫嘴里叼着根血淋淋手指！还有条狗把根奇怪绳子拖得很远——后来才知道，那是许鹏飞肠子。”
或许，也只有叶萧听到这些恶心描述，才不会有呕吐感觉。他边想象这幅画面，边注意观察莫星儿表情。很奇怪，她并没有之前流露出来恐惧，而是越说越亢奋，几乎每个字都可以唤起她激情，像嗑
药似——看到群猫狗杀人场面，就真能让她开心吗？尤其，最后说到“许鹏飞”三个字，她脸上喷发出爽快表情，就像数天便秘后终于顺畅排泄那样。
这才是真正让叶萧恐惧。
“许鹏飞就这样死，想他死得定很痛苦，不，是非常痛苦！”莫星儿打个冷战，也许是个姿势坐着说很久，不由自主地转动下脖子，“男人们攻击那群动物，他们真被激怒，当场就有只黑猫被谁铁铲拍死，因为它正在啃许鹏飞生殖器——抱歉，直截当说这个，因为是亲眼所见，基本上这个男人变成太监。许鹏飞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他才变成太监分钟就死！假如活下来才是更大痛苦。他脸基本保存完好，只是
毒药地方去散步——这条狗简直就是个妖精，很快居然也能分辨出哪些东西有毒。”
“你们成功？”
“成功半。那天晚上，他们在超市发现两条死狗，三只死猫，还有几十只死老鼠。到第四天，又在六楼发现条被毒死狗。不过，还有些狗和猫没死，至于老鼠则依然活跃。根据大家判断，可能是中毒后未必马上能致命，有大型犬生命力顽强，可能要几十小时后才死亡。也有猫狗死在某个不为人知角落，因此有时们会闻到腐臭气味，却不知是从哪里来。”
“嗯，也看到那些动物尸体。”
“不过，如果是这样倒也罢，最让人意想不到是，们因此而大难临头！”
此言出，叶萧眉头抖，声音却还很镇定：“因为毒杀猫狗？”
“听说——就在第四天晚上，们发现保安杨兵尸体。他死在商场二楼男厕所里，整张脸血肉模糊，脖子几乎断。毫无疑问，他是被狗咬死！”
“动物报复？因为他最早制作捕狗工具，也是他最早动手杀第条狗？”
“两小时后，又发现第二个死者，就是那个富二代郭小军。他死得更惨，脑袋差不多没，只能凭着身迪奥西装认尸——所有幸存者中也只有他穿得下那件紧身西装。现场留下许多狗毛，很可能是只硕大金毛，也亲眼看到过这条游荡在地底丧家之犬。真让人意想不到，金毛不是世界上最温驯狗吗，怎会突然攻击人类，还造成如此凄惨结果？不过，回想起杨兵等人对那些猫狗残酷行为，其实人与动物之间也没什
本质区别。”
“有时候——”叶萧也不得不承认她犀利观点，“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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