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警官,说过——不关心这些,也不清楚。知道在地底七天七夜里,是有很多人死,但心保护儿子,并不去过问其他人,因此无所知。”
“你在说谎。”时间不多,叶萧必须直截当地提出质疑。
“好吧,既然你怀疑,那在律师到达之前,有权保持沉默。”说完,她向叶萧点头致意,实际要赶他出去。
叶萧吃小小惊,他讯问过那多人,却鲜有人提到律师,因为在中国根本没有“你有权保持沉默”这说。不过,玉田洋子到底不是中国人,如果引起投诉就是外交事件,说不定连局长也罩不住。他后悔多说句,大概是因为对方中文说得太好,几乎忘记她是日本人。
“好吧,最后个问题,你父亲是著名推理小说家——松川古月?”
,跟着他跑到医院顶楼。看到巨大黑色海浪汹涌而来,转眼淹没大片陆地,方圆数公里内全成大海,们藏身屋顶成为孤岛。而亲眼看着先生,因为没有及时爬上屋顶,就这样被海水吞没……至今还在失踪名单里。”
“真,很特别。”叶萧看着拥有“预言”超能力男孩,却有更多疑问,“4月1日晚上,正太有没有预知到未来梦大厦灾难?”
“对不起,儿子不是预言家,他对未来灾难预感,最多只能提前十几分钟。而且作为个小孩,平时有些哭闹也很正常。有时也无法分清楚,哪些是真预言,哪些只是他在捣乱。那天晚上,当们来到卡尔福超市地下二层,正太确实开始乱跑,没想到会发生那大灾难,以为只是哪里又要出什事。因为,带着他在这座城市定居,就是认为相比于日本,这里永远不会发生大地震。”
“可以理解。那,正太预言到世界末日吗?”
“不,他只是个七岁孩子,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去预言那大命题。”
“是。”
“很高兴认识你,玉田洋子,再见。”
叶萧起身走到病房门口,她则保持礼节送到门口。
等她鞠躬后抬起头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非常喜欢松川先生作品,尤其是遗作《地狱变杀人事件》。”
“如果你说切都是真,那等他长到十七岁,最多二十七岁,相信他将会成为个大预言家。”
玉田洋子摇摇头:“如果是这样话,宁愿不把他生出来——生活对他来说,还会有什意义?他不会因为预言而掌握自己命运,反而会因这个特殊能力,成为被人利用工具,这才将是他最大悲剧。如果祈祷有用,会向上帝祈祷,让正太超能力消失,让他再也无法预言任何件事。”
“你是个不起妈妈。”
“想,每个妈妈都会这做。”
“你没有其他要说吗?”叶萧不想再谈正太,他从侧面看着洋子脸,黄色灯光晕染在她鼻尖,如同幅有质感油画,“比如,那些人是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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