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
胆子那
小！你不是写推理小说吗？肯定经常会写到杀人。”
“那不
样，小说只是小说，全是编出来。也许，
无法成为优秀小说家，就因为故事并不真实，或者天性过分软弱，无法面对真正死亡与杀戮。”
抚摸他嘴唇，心疼地看着他苍白脸，轻声说：“你知不知道，自从来到这里，每天都想要杀人！”
“杀谁？”
面对周旋疑惑双眼，犹豫良久却说不出口。
“不，刀子已从她手里抢
回来，可她拼命抓住手——是……是……”
周旋跪倒在地，给阿香磕个头。
“有什好内疚？这个女刚杀四个人！四个重伤员，手无寸铁，坐以待毙——太凶残，碰到早就刀捅死得。周旋，你是为民除害，干件大好事，否则留着这个祸害，迟早会把们大家都杀光！”陶冶激动地说大通，要把周旋从地上拉起来，却被他重重推开。
“相信阿香不是故意要杀人，她只是精神出问题，她不应该死。”
“够，现在是世界末日，不是法庭辩论有没有精神病时候！”陶冶大吼起来，“们困在这个鬼地方，家人全在上面死光，每晚睡下去不知道能不能醒来。想也要变成精神病！”
起棍子打她，腔鲜血喷出来。
天哪！周旋！
还以为他被阿香刀刺死，没想到他站起来，虽然沾满鲜血，但并未受伤。
刀子留在阿香身上，这个看起来永远十三岁女孩，刀柄插在她心口位置。
她死。
还是他打破尴尬：“每个人都有个不能说秘密，也有！所以，你可以不说。”
看着他善解人意眼睛，感激地说声：“谢谢！”
“只是，希望你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去犯阿香那样错误。千万不要杀人！旦你杀人，你生活就完全变。”
“但在世界末日，们都只有今天，没有
还是把周旋拉起来，陶冶和小光抬着阿香尸体去地下四层埋葬，顺便还要葬掉死在车里杨兵——估计把他尸体弄出车子会费很大劲。
抬走阿香时候，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硕大漂亮钻戒。
看着自己光秃秃十指，心底莫名空虚与遗憾。在末日地底，再不可能有机会戴上戒指，尽管阿香那枚肯定不是她。
拉着周旋进入几家男装店，替他从里到外换下沾满血污衣服，穿上崭新衣服，看起来像是在相亲，周旋仍然怔怔地看着地板，仿佛阿香尸体还躺在那里。
“杀人。”
血红眼睛瞪着超市天花板，死不瞑目。
其他人围过来，要不是罗浩然死死抓着狗绳，狂吠丘吉尔要去咬死去阿香。
他们先盯着阿香，又转到浑身是血周旋身上，他目瞪口呆地后退两步，摊开自己双手——也全是血！
“不！”周旋痛苦地仰天大叫起来，“不！不是故意！没有想要杀她！”
冲到他身边，毫不顾忌那些血迹，抓着他大声说：“全都看到，可以为你作证！你是为救命！你当然不是故意，不是你杀死她，而是在你们扭打过程中，她拿着刀子误刺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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